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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薄的湿气附在黑黢黢的窗上,雨声忽大忽小,夜色有一种雾蒙蒙的凉寂。

大片昏暗的卧室内,只有壁灯卖命。

女孩的兔子玩偶不知被谁蹭到地上。整个床上酒味、洗发水味、体香荡在一起。

冬旭臀下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儿,她的胸口急喘着,幅度由大渐小。这样欲生欲死的短暂瞬间,却给了她永恒的滋味。

在她的萎靡中,脚步声再次响起、远去。

——他又下床了。

这次,他又要干什么?

较近的卫生间,水龙头放水的声音并不大,缓流着,在清洗什么。

一段时间后,程锦回来了。

床上便开始了新的动静。

他大大拉开她又闭拢的双腿,右手直接伸去了腿心。

一瞬间,冬旭眼睛瞪大,她感到了他的手在较长时间清洗后的凉意。真凉,如针悚然,一下就刺到了她身上。

“嗯…”

她没忍住一声轻哼。

对他来说,净手是呵护前一种庄严的仪式,是对“食物”的尊重。

程锦侧躺在她身旁,看她如何脆弱地失态。

津津有味。

少年洗得苍白的手贴近了阴部,手掌盖上阴阜,食指便压在阴蒂上,摩擦揉动。中指则上下抚摸着阴道口,偶尔打开一点口子,又退出。

她被弄得心神不宁,直到湿得腿心一片黏滑,他的中指突然抵在小口上,像是一种预备。

接着,他将额头贴在她额头上,声音低沉。

“他的手也进去这儿了吧。”

没让她回,就这样,他凉凉的中指对准后,小心着,缓慢着,一节一节地撑开进入,直到全部。

冬旭自己都从没碰过那种地方。

她泛起了害怕。

虽然湿着,但紧致的阴道被异物侵入,微微地疼,这种微疼又有着莫名其妙的快感。

他的手指越深入,她的脚后跟就越是用力地蹭着床单。

程锦永远比陆泊仔细。

陆泊是狼吞虎咽的,而他总是一点一点地细抠。

他的食指重重按揉阴蒂,让它红肿硬起。中指则顺时针刮圈,感受她湿暖的穴内。

然后先轻后重地插动,再摸着阴道前壁,观察她,寻找她的格拉芬波点,听她猛地闭腿颤着音说“不要”——找到了,于是慢慢再深入一指,在那儿施加稳定而有节奏的压力。

即使在做这样淫乱的事,他倒纹丝不乱,脸色平平,却看她失智动情。

这种细致与冷静,有点可怕。

但身体却让她失望了,越怕,越肌肉紧绷,越紧绷,对生殖区的神经越刺激,快感更加涌入,情液排出,她酸胀的小穴流得不堪入目。

程锦很坏。

他看她快到了,就突然地抽走了手。

“呜…”

冬旭难捱地两条腿相互摩擦,呜咽着,这种感觉好难受。

她情不自禁动起右手,想去抓他。

真的好难受。

是野草、是浮萍、是紧绷的弹簧、是永远靠不了岸的船只。再重一点,再多一点,给她吧,给她,就弄弄这儿。她在求他给一个着落点,让她的渴望能不再悬着飘着,如吊半空。

于是程锦扯下领带,看她欲求不满的哭脸。

——他很满意。

没人知道,一个斯文的尖子生,癖好却怪:她的笑脸很可爱,但哭脸更能让他起兴致。

他越来越硬,裤中间顶得更明显了。

程锦用手给了她第二次高潮。

或许是被压抑过,这次猛得前所未有。

爽得冬旭忽然一下仰起上身,顶出肚子,双腿乱动,像极了案板上一条被人按住头的乱蹦的鱼。高潮变低了,才慢慢僵着身体,接着双腿发软,穴道痉挛,她瘫回了床上,几乎一动不动。

颤着全身,她又“尿”了。

冬旭哭出了声。

因为她真实地以为刚刚是要死了,再也看不到爸妈了。

她要是这样死的,那也太丢脸了。

太刺激了。

事实上,冬旭从小是醉酒易断片的特殊体质。

喝酒越多,断片越严重。每次疯酒醒来,醉后的事几乎全忘,经常一问三不知。

因对她过于了解,他才露出原形。

程锦抹干她的眼泪,柔声哄着,等她回了力气,就将她翻了身,一只手臂横在她肚上抬高她的下半身,使她不得不跪趴着背对他。他也跪着,让自己勃起的下体与她的贴紧。

他喜欢后入式,一种富有掌控权的姿势。

别看他长得净如沐雪,其实也有“肮脏“的性念头。不过的确受不了太近,不喜欢碰人,也不喜欢被人碰,或许是心理洁癖作祟。但碰到冬旭就变样了,他也感到莫名其妙。

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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