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山脉(还是训狗h)(1 / 3)

“为什么不喊袁郎了?”

他要听袁郎。

袁直头脑发胀,强睁眼皮抵抗,对抗到颈上青筋虬结,似乎又烧起来了。

偏偏被勉铃这劳什子振得阳物酥痛,嘴里的话拦不住。

他不知她点的是什么香,但看袅袅白烟萦在她身后,飘飘忽忽,既像淫画里的神女,又像成人的山魅不慎露出尾巴,是个野物,不肯入他怀里。

“若拂,唤我袁郎!”

“若拂,啊————”

逞凶的话还没说完,红彤彤的椒浆抹上铃口,似乎还被她满怀恶意地填进小眼里。

肉龙一时火辣辣发疼,激得袁直瞪大眼珠,把腰一挺,腿肉死死绷起,雄浑的筋与肉立刻如同刀削斧凿一般,显山露水。

若拂不否认,她爱看这绵延如同山脉的青色。

无论是袁聪自作聪明,为抵抗人欲,扣紧扶手时青筋毕现的手背,还是袁直吃痛,腹部与两条硕腿一起暴起的丘壑。

她喜爱。

她快乐。

被皮肤覆住的筋脉啊,好比男子平日被衣冠遮掩的淫欲和本心,只有在这时,它们失去伪装,一一显露了出来。

袁聪还沉没在她交替双手,将胞弟淫液抹上他男根的诡异奇境里,乍然听见袁直低吼,一时惊醒。

然而双手比之前更加无力,意识如同大雨后几只苟活的萤,闪着绿光,全往下肢飞去。

在那里,白绫湿透,勉铃从洇水的白里透出铜色,不断震动。

所有游走的快意都是礼节做的鞭子,正在不断鞭笞他丢弃庄重,硬挺起来的人欲。

眼角溢出快慰又苦涩的泪,袁聪仿佛已死在刑台,改用魂魄在看。

看他的心上人挑起红椒浆,背靠刑台,神色悠然地等待身后男人吼叫要低下来的那一刻,微微侧身,适时地再给他阳物上添一笔,接着闭眼,继续侧耳听,听男人痛苦的低吟。

她是如此快乐。

眉眼生动。

有少女的雀跃。

似乎哪个男子更不怕耻,人欲更深刻,她便觉得更有趣。

可她是这样厌弃坐在马车里点熏香,连仆人吃块油饼也暗暗不喜的他,高高在上,虚伪地披着一张矜贵的皮。

礼不下庶人,在他那里成了空话。

比起残废双腿,她瞧不上的是他的魂魄。

双腿因病残疾,尚且情有可原。

魂魄没有。

无论怎样相遇,无论怎样的他,她都不会倾慕他。

肉体难免欢愉,魂魄却在悲泣。

他在死灰中回魂,又在清醒中一回回死去。

只有尺寸傲岸的男根始终挺立。

心上人不曾眷顾它,它孤独,畏寒,流出浅浅如泪的水色。

“……淫药?”

袁直咽下苦丸,冲若拂挑眉。本就英武的他,汗透的脸混着污血扬起笑容,多了几分奕奕神采。

“不必给我吃这种无用的废物才需吃的东西,哪些手段尽管使来,我反倒要谢你,舒泰极了!可惜啊,不能将我的精水填进你身子里,教你满满都受去,怀我袁直骨肉!”

他闷闷喘息着大笑。

笑到浑身震颤,状若癫狂。

好似嘴上说说,已然实现,期待看她为他的厥词恼怒,然而激不起若拂脸上一点波澜。

不是淫药。

只是止血固元的丸子。

他在发热,背后血口绷开,流了不少血。

她不喜欢他身上的血气。

不过她自觉没必要解释。

袁直受过椒浆,加上坚冰,在她手下已经三度出精,到底年富力强,肉龙还能挺立,随他大笑点打着小腹。

他受过鞭刑,喷射的阳津混进胸口几道皮开肉绽的伤痕里,本来污泥带血,现在加上精水,更是腌臢。

两根软骨香烧尽,若拂索性解开袁直四肢禁锢。

在这之前,她没忘记袁家长公子,好心肠地为袁聪套上相思套。

“此物柔薄,如同人皮,也是淫人的用具。男子宿妓时惯用的东西,面上带刺,进入女穴后这些面上小刺戳着里头的软肉,可以增加女子欢情,还请侍中掌眼一看。”

她柔声道,“如今我把它反将来用,像这样套进去,扎紧口子,面上的刺戳弄你冠首,勉铃继续抖着柱身,面面俱到,你会喜欢的。”

说罢揉揉袁聪几乎失神的脸。

如玉君子这副丢魂的样子她很喜欢,手上也温柔了。

至少比给袁直脖子套上链,扯着锁链逼他像狗儿一样爬下刑台的动作温柔许多。

“袁郎,你怎么了?”

她的关怀,十足真诚。

摔下刑台的袁直呵呵笑着,仰头,隔着血污结团的头发看她。

她晃了晃手里锁链,扶膝和他对视,笑意在眸中闪烁。

手脚酸软,身上动火,袁直试了几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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