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庚帖(陈伯劳微h)(1 / 3)

“我来给妻主暖被窝。”

陈伯劳拉起被褥,掩盖自己,提到鼻梁再不肯往上。

一双柔弱的少年眸子露在外头。

今夜他没敷粉,没盛妆,双眉细细,眼态狭长如一片竹叶,上下眼睫疏密有致,尤其是下眼睫。洗去脂粉,本来面目十分阴柔,哪怕说是个少女,大有人信。

“我二叔也常给我娘暖被窝,这是做夫婿该有的体贴,你可不许赶我走。”

他咕哝着,为自己行为正名。

目光控制不住在翠宝腿上流连,嘴上抱怨,“这床实在硬得可恶,躺得我浑身酸痛,妻主每日睡着就不难受?换张描金彩漆拔步床,再配几床潞绸单子,必定舒服许多,伯劳明日就为妻主置办!”

细眉一耷耸,满面女气的委屈。

像个娇气的小女娘,让人难以抵抗。

翠宝顺着他的目光,徐徐低头。

嗯,凉飕飕的。

她转身去凳子上取裙,床上一阵响动,陈伯劳揭开被子,伸手往床底下捞自己的靴子,以为她要走,紧忙光脚下地,几步上去抱住翠宝。

“庚帖,我的庚帖,妻主哪怕要走,先收下我的庚帖。”

陈伯劳双手交迭圈住她,人在身后乱扭,手上捏着折迭过的朱砂?,非要翠宝收下。

翠宝拔来?子,展开一看。

上头写着他的姓名,生辰八字,籍贯祖宗。

别的不说,只说生辰。

她仰天算了算,颇为意外:“你才十六?”

“十七!”

陈伯劳指正道。

大一岁小一岁对他来说至关紧要。

容貌上他比高献芝矮了一大截,又没见过她的师兄是怎样的人物,想来不会是个丑东西,年岁又比她大,到自己这里,万万不想翠宝把他当作小孩来看。

原本出娘胎就算一岁,十七,他就是十七。

翠宝好笑:“我比你大。”

“那我从此喊妻主姐姐。”

陈伯劳顺杆就爬。

把二叔俘获女人心的手段学了十成十,抱着翠宝,口中姐姐姐姐地低唤。

两声之后变了调。

粘人,低哑。

绝对不是寻常的呼喊,绵绵情意满了出来。

虽才十六,身形瘦弱,但个头高过翠宝许多,他从身后抱住心仪之人,脑袋一个劲埋进她肩窝,磨磨蹭蹭,火铳走火也在情理之中。

陈伯劳年纪小,那物不小。

他又瘦,腿间本来富余的布料被撑到紧巴巴。

这些年别的不说,各类阳物没见过一百也有几十。

翠宝岂能不知道抵着自己的是什么。

门户被崔旭折磨到红肿,她正窝着气,扭身抬手一呼,“离我远些。”

“啊——”

一记耳刮子打在肉头上。

说不清是痛是乐,陈伯劳夹紧双腿抖了一下,惊叫出声,双手捂住硬挺挺的那话儿,眼底直冒泪花。

他盯着她,攒眉哭诉:“好痛,为何打它,妻主下手好重,快看看,伯劳的这根东西是不是要折了。”

说着就将裤头扯下。

一根粉嫩翘挺的阳物霍然跳了出来。

他哭着,挺腰往她手心送,动作淫浪,神色却很委屈。

“快看看嘛。”

陈伯劳扭着腰,嘤嘤抽噎,“它没见过世面,笨气得很,一心爱慕妻主才这样不体面,妻主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阳物色泽净洁,筋脉不显。

和不抹粉的主人一样,透着一股青春少艾的少年气息。

肉嘟嘟的龟头随他挺腰,不断戳着翠宝手背。

“妻主看看嘛。”

他快委屈死了。

仿佛刚才那一下真把根子打折。

翠宝见状,实在想笑。

从未见过如此妖妖娇娇的人。

要重谢,重谢他爹娘,给了他一张不错的面皮,所以这些事由他来做,不但不让人生厌,心机明晃晃写在脸上,反而逗趣可爱。

翠宝笑了。

清脆的笑声响起,烛火一晃。

见她在笑,陈伯劳不可察觉地勾唇,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蓬勃肉龙上触,仿佛精心算计过,一滴泪抓住时机,打在她手背。

湿意晕开。

“哎,折了,看来,只有妻主能续好。”

“是么?”翠宝抬眸。

“嗯嗯!”

少年郎一脸赤诚,羞红着面孔,手却捏出翠宝的虎口,就着圈出的洞口,妖娆地挺腰,俯首看她的眸子,发丝垂落,脸上有一丝明显的笑意。

像雨水浇灌过的竹叶尖。

悬着雨珠,裹着湿气。

一种迫不及待,想要舒展的湿气。

翠宝没让他得意多久,在娇泣的惊呼声里,圈住他的茎身开始套弄。

双方攻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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