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四十七、入戏 (微H)(1 / 1)

淡淡的药草气味包围着他,薄薄的唇贴着他摩挲吴邪的心跳又乱拍起来,原本在气闷些什么,也瞬间想不起。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他高傲地轻哼,内心深处却对于跪在男人跟前,戴着项圈又半裸的自己,有种说不出的异样羞耻感与兴奋感。

张起灵像在发洩什么似的开始啃咬起那细緻的唇瓣,时重时轻、似痛似痒吴邪瞇起眼,颤抖地微微啟唇,滑溜的舌立刻意会,闯入高温的口腔,与害羞的小舌纠缠。

热吻方歇,两人的吐息都十分紊乱。吴邪睁着一双迷濛的眼,来不及嚥下的唾液淌落嘴角,看来就是一副期待着被蹂躪的模样—至少在张起灵眼中看来是如此。

一段时间没有欢爱了,他忙于新开发案,也觉得能够再忍耐几个月不是问题。没想到,此时此刻,下腹被撩起的火苗远远超乎他的预期吴邪的装扮,吴邪的媚态,还有那明明期待着,却又强装矜持的模样完完全全,对了他的味!他现在什么也无法思考,直想着要如何能够逼出眼前人儿更羞耻、更浪荡、更淫媚的骚样。

改日,他必得大大地奖励旋一番。真是太了解他的喜好了!

他急不可耐地褪去自己的下着,屹立在腿间的肉柱已经完全充血硬挺,龟头约莫是一个小婴儿的拳头大小,泛着紫红色的光泽吴邪的视线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完全无法从那巨物挪开。

那湿润的栗色眼眸中明白写着的渴望让张起灵满意地勾起唇角。

「想吃吗?」他问。虽然吴邪饥渴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吴邪盯着那肉柱,口腔中唾液大量分泌,连下身的秘所也似有所感地阵阵收缩此时此刻,理智与矜持皆无法敌过本能。

「想吃」他舔了舔唇,软软地承认。

张起灵将鍊子往下扯,吴邪再度成为跪趴着的姿势。他执着自己傲人的性器,『啪』地甩上吴邪蜜色的脸颊,放肆地在那细滑的肌肤上摩擦。

「唔」吴邪自鼻间发出一声低吟。那高温熨烫着他的脸颊,强烈的麝香气味鑽入鼻腔,脑子一阵阵麻痺自顶端泌出的体液沾染上他的脸,他也完全不以为意,只张着嘴,微微别过头,想将这令他又爱又怕的物事一口含入。

偏偏张起灵像是戏弄似地只在他脸上游移,每回在他凑上唇时便恶意地抽离一再扑空让吴邪开始烦躁起来,偏生这姿势他又不好用手,只能狼狈地换来一脸白浊。

啊……又瞪人了张起灵垂眼望着那睨来的白眼,心里莞尔。然而,他已经为对方量身打造好的调教,可没有丝毫转圜馀地。

「想吃的话,得好好求我呀」他扯动手中的鍊子暗示着。「狗狗不乖的话,主人也会让牠挨饿的哦。」

吴邪撇了撇唇,心想:看来义兄料得没错,男人真的都颇好这口!而且入戏之快之深,简直非比寻常!!哎,自己也没什么资格说别人,系着项圈的颈子一阵阵发烫,这种被束缚、被主宰的感受,竟能让人如此热血沸腾、心痒难耐

吴邪喘了一口气,低声道:「我想吃主人的肉棒求主人让我吃」

他睁着一双水气盈盈的眼,乖巧顺从地这么说,受不住的人反倒变成张起灵—他粗喘了一口气,蕈状的龟头抵住了吴邪的唇,令道:「小母狗,张嘴。」

那句『小母狗』让吴邪转了下眼,但终究仍是听话地张嘴伸舌,津津有味地舔舐起那肉棒。

殷红的软舌缠捲着狰狞的棒身,舌面平贴着賁起的青筋滑行,将那棒身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吴邪趴跪着,头颅摆动,鉅细靡遗地服侍那雄伟的肉柱,甚至还周到地伏低了身子,去舔那下方的囊袋,结实的腿根一副饿了好几百年的饥渴模样。

「好吃吗?小母狗?」张起灵扯动鍊子,让自己的阴茎撤出吴邪口中,后者流露出一种尚未饜足的幽怨神情,直让张起灵感到下腹几欲爆裂般的甜蜜痛楚。

吴邪双眸瀲灩,张着嘴喘气,未及吞嚥的唾液自舌尖滴落,情色非常他盯着近在咫尺的阴茎,那诱人的麝香气味让他直想再度扑身上前,将其吞入口中。

「好好吃主人的鸡巴还想吃」他错乱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