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2 / 2)

水杯的快递箱。

过了很久,他才再次出声,“不要让别人碰你的身体。”

徐万里垂头编发辫的动作一顿,她小声回道:“你又不是别人。”

徐今朝用拆件刀划开封箱的胶带,然后打开纸箱,取出被固定在白色泡沫垫中的不锈钢水杯。

它的表面十分光滑,金属质地又冷又硬。

但残留在他手上,那来自少女乳房的温暖、柔软的触感,是如此的鲜明,令人难以忘却。

“我是男人。”他说。

徐万里背对着他,并不说话。

早上九点,他们在公司附近的路口和杨奉等人汇合,一起出发去往五十公里以外的白水湾。

杨奉搭了徐今朝和徐万里的便车。

员工们则统一乘坐由公司安排的豪华大巴出行。

至于俞雪舟,他乘坐由随身保镖驾驶的八座车,车上还载了梁清平和余诗诗这对情侣。

说起这对情侣,杨奉都有些无语。

梁清平和余诗诗从高中开始交往,梁、余两家是世交,彼此家长都很看好他们这一对。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彼此门当户对,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阻碍才对,可这几年来,这两人分分合合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恋爱过程的曲折程度堪比偶像剧。

“谈恋爱真是件累人的事。”母胎单身至今的杨奉如此感叹道。

徐万里笑他:“你都没谈过怎么知道会累?”

杨奉原想回一句“你试试就知道累不累了”,但看看一旁沉着开车的徐今朝,他还是把嘴巴闭上了。

在距离目的地还有五公里时,他们堵在了高速公路上。

恰好老家的堂叔给徐今朝打了个电话。

于是车上的三个人都听到了那个透着几分诡异的消息。

昨天,徐今朝和徐万里的亲爹,徐清晖带着妻儿回老家,住进了爷爷奶奶留给曼妮的房子。

然后,不知为何,浴室的热水器在昨晚发生漏电故障,致使徐清晖和妻子触电,被紧急送医。

直到今天早上,这对被电晕的戏水鸳鸯仍在住院接受治疗。

堂叔问徐今朝有没有空回去看望一下。

“什么?还没死吗?”徐万里在车后座大呼小叫,唯恐电话那头的人听不见,“害我白高兴一场,还以为能吃席呢。”

电话那头,堂叔还没回答,倒是徐清晖先叫骂起来:“你个小畜生——”

徐万里像是被人发了挑战书的斗士,“嗖”地起身攀住驾驶座靠背,伸着脑袋对前方被固定在支架上的徐今朝的手机吼道:“你个老畜生~”

声量之大,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杨奉都吓得一哆嗦。

徐今朝及时点下挂断键,结束了这场只有一个回合并且未能分出胜负的父女对战。

徐万里意犹未尽,笑得前俯后仰,“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榴莲吗,鸳鸯戏水一起被电晕……哈哈哈~嚯嚯嚯……笑死我了!”

徐今朝闭了闭眼,“万里,别笑了。”

真是糟心的老头。

……还有糟心的妹妹。

话说回来,她是从哪里学到“鸳鸯戏水”这种东西的?

凶凶的妹宝(ˉ︶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