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1 / 3)

阿嘉的性子,这样问一定开始酝酿眼泪,预备大哭,她说没事,自然没有。

三人同寝,阿嘉外宿,基本不住,所以她们寝室几乎只能看见丁珂和章苗苗身影。自然阿嘉床铺堆满章苗苗的衣服。章苗苗急了一宿,完全忘记收拾,进门想起来了,赶紧先收拾自己床,让阿嘉躺下。

阿嘉也不客气,翻身拉开章苗苗的被子盖住了。

章苗苗叹气,扭头看丁珂,超小声问:“发生啥了?”

丁珂坐下来,喝口水:“詹大美院一个有名的学姐,以后少接触。”

章苗苗一听懂了,甚至不用丁珂点破名姓:“她啊,老鸨子,拉皮条出的名。”说完也坐下:“但老有人上她当。”

“嗯。”

章苗苗没多问她们这一趟的见闻,说起刚才网约车:“你们刚回来坐那辆车不是你约那辆吧?车牌号对不上。”

丁珂一宿没睡,有点困了,趴在桌上,声音渐弱了:“是吗……”

章苗苗想问她这么一个耳聪目明的人,会上一辆车牌号对不上的网约车?抬头看她呼吸平缓,已入梦乡,最后只是拿个毯子给她盖上。

市中心大平层的音响传出歌声阵阵,叫醒一天清晨。

李暮近洗完澡,光着上身,光着脚,走到会客区,关上音乐,回身走向沙发,后倾重重摔下。

闭上眼,都是丁珂的眼泪,看得烦,只能睁开,又好像能听到她诅咒辱骂他的声音,骂得什么不记得,但记得她声音颤抖。

总之她好吵,吵得他怎么待怎么不好。

他重新打开音乐。

不知道是什么歌,刚好唱到“心里的那个人长得好像你

从里到外无一不合我心意

一颗心变得无法控制我自己

……”

再关掉。

孙礼给于泰送了一趟烧鹅,已经凉了,还有些不好意思。

于泰阴阳怪气:“你跟李暮近走那么近,还能想起老伙计的死活,真不容易。”

“怎么不是味儿呢你这话。”孙礼不知道他两人的恩怨。

于泰给他挑明:“他他妈惦记丁珂了!”

连起来了,孙礼恍然大悟:“我说呢。”

“什么?”于泰听出不对。

孙礼不好多嘴:“没。”就是一下明白了他俩之间那种别扭互动、怪异氛围。

于泰说:“你才跟他认识几天,就跟他称兄道弟还给他保守秘密?他拿钱砸你了啊?”

“没有。”孙礼见过李暮近手黑打人,可也见过他打完人情绪稳定地问他还去不去吃烧鹅,还把他带去游艇。旁人说话要听,但自己所见所感更重要不是吗?便实话实说:“我觉得他不像传闻那样。”

“哟,哪不像了?”于泰来气,摔打筷子:“你知道你现在特像狗腿子吗?”

孙礼不介意他出言侮辱,人往往只会因为被揭破面具气急败坏,他知道自己不阿谀奉承,所以不气不恼:“他不主动招惹谁,也不像传闻看见漂亮女孩就想祸害,他来学校之后也有女孩喜欢,但他没来者不拒,也没出言不逊地羞辱,只是无视而已。你要说无视也是罪,那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再说回上一个话题,说他对人女孩这样那样,但他游艇那么多漂……”

“游艇上的都是什么货色,他就是要祸害清纯的!”于泰站起来骂。

“太难听了你这话。”孙礼可不认同:“你因为他对丁珂有意思,客观不了,你巴不得那些坏话都是真的,不是真的你也说是真的。”

“你少装得理中客,我就问,要他相中你喜欢的女孩,你还能客观说他是好人吗?”

孙礼张口结舌。

于泰啐口唾沫,“说到底,没打在谁身上,又怎么会疼。”

“可是……”

“你别可是了,不管他对谁好好的,对多少人好好的,只要他强取豪夺了一个,他就不是个好人!”于泰恨得咬牙:“你以为我脑袋怎么坏的?我都这样了,他还是把她带走了,你懂吗?”

孙礼看向他的脑袋,知道他恨:“可你是不是忽略了丁珂的感受?你说的她好像一个没有思想、谁有本事谁就能抢走的物件。”

于泰气急败坏:“闭嘴吧!”

孙礼知道他被说中,恼羞成怒,不再争辩。

他是男人,他最懂男人了。

自己强取豪夺可以,别人不行,得到了就是自己牛逼,得不到就是别人强取豪夺、女孩势利拜金。

他衷心劝一句:“别给人家扣帽子,顺其自然。”

于泰翻脸,把他轰出去了。

下午四点,阿嘉终于醒来。

酒精让她异常口渴,咕咚咕咚两瓶水下肚。

章苗苗把刚买的凉皮和酱香饼给她,凳子也搬过来,“来吧小姐,小章丫鬟给你备好了晚餐。”

阿嘉坐下,肿着一张脸,拌了拌凉皮,吃一口,说:“我珂珂呢?”

“下课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