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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趣道。
向绥咬唇,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但是傅洵很轻易就把女孩的手拨开,仍继续讨嫌,“真的好湿,怎么这么浪?”
向绥有些不忿,“明明是你先拉着我做的,又恶人先告状,你最浪!”
他愉悦地低声笑起来,“是是,我最浪。”
见傅洵应声承认,她这才满意不少,心思回归到交媾上,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因为——
他说,“受不了了,你轻点。”
力度却又重又狠,一击又一击肏到深处。
他又说,“不要顶那里。”
阴茎却对准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快速顶弄,直搅出许多蜜水。
他继续说,“要到了。”
紧致的穴腔与此同时止不住节律性收缩,震颤,壁肉悉数抽绞,经历着从深处涌出的水液的冲洗,温热的液体汹涌澎湃,在性器抽送间喷溅至腿根。
向绥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哼,显然爽到极点,被操到潮吹了。听见傅洵故意作怪学她口吻说的荤话,气恼得不行。
莹白的巩膜染上殷红,不知是爽的还是气的。
傅洵这回硬气了,没被夹射,仍然操着硬邦邦的鸡巴挺身肏弄。
向绥还没从高潮余韵出来,又被拉入不间断的激烈情潮中,只能咿咿呀呀哼叫,被迫承受新一轮肏弄。
实在被欺负得狠了,小猫眼尾氤氲一片粉红,气恼地抓上他宽厚脊背,白皮霎时显现整齐的五道红色甲痕。
“嘶”傅洵触痛闷哼,下体却如无情的打桩机,雷打不动继续抽插。
向绥终于泄气,全身心沉浸在火热的性事之中。
最后一天的考核结果出来了,向绥成功考进前六名,也不枉费她这段时间的努力。
傅洵正巧排第七,无缘接下来的国赛。
向绥知道以后,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得意得不行,免不了对他一阵冷嘲热讽,当然对傅洵来说攻击力为0。
傅洵神情不见丝毫恼怒,甚至没什么波澜起伏。
他忽然向前迈出一步,两人瞬间贴得很近。
“动作幅度小点,你瞧,都露出来了。”
手指指着向绥锁骨下隐隐约约的一片红痕,不用想就知道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后,向绥不可置信地瞪向他,耳根却渐渐漫上红意。
“……变态。”
“现在不是你骂的时候了,省着力气下次再骂。”
向绥狠狠掐上他胳膊内侧的软肉才解气。
“没有下次!”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他颇为遗憾似的,“那好吧,看来我准备的那些套也用不上了,回去丢掉好了。”
她突然话锋一转,“扔了多浪费,我还是勉为其难帮你一起解决掉吧。”
傅洵微微偏过头,在向绥看不见的角度扬起嘴角,情不自禁抬起手臂,揉了揉女孩的头顶。
向绥身体顿时僵住,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没有躲开,极力表现出漠不关心的一面。
手掌很快就挪开了,她无意识的敛容屏气,以为自己对此无动于衷,下一刻迈错的步子却暴露了事实并非如此。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滔滔滚滚涌上来,似甜似酸的气味瞬间灌满她的心。
一切都真怪。她默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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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向绥:哎呀哎呀,一不小心名次又超过你了,不好意思哦~
傅洵:先别得意,其实我是因为准备物理奥赛,顾不上数学才略逊你一筹。
向绥:接着装,继续狡辩。
傅洵反手掏出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决赛邀请函。
向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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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女鹅没参加物理奥赛是因为不喜欢物理哈,虽然成绩很好,但更喜欢数学一点,理科最喜欢数学,文科所有科目都喜欢。男主喜欢所有理科,更喜欢物理。
然后男主是故意那么说的,其实他已经全力以赴了,确实只是没考过女主而已,嘴硬不承认罢了(允悲)
还有还有,有时候我会懒得写戴套的步骤,默认戴了就好,不戴会特意说明的。几乎都会戴,毕竟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