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 19.“W ”(3 / 4)
隐秘穴口,经历过多次潮喷的软穴温顺的接纳了那两根手指;
女孩儿的身体早已习惯被他抚弄,肉道察觉到熟悉的异物进入,立即讨好的纠缠上来、绞得紧紧的。
兰达吞吐着灼热的气息,曲着手指、开始在肉穴里转动抽插起来,同时不忘用关节刺激壁腔里的几个敏感之地;
艾斯黛拉被他插着穴、拧着阴蒂,咬着奶头,全身的每一处敏感都被他掌控在了手心里。
她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乌黑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口水顺着脖颈流向了胸脯,华丽的裙装胡乱堆砌在腰间,而她就只能攀在兰达胸前、双目失神的小声哀求:
“兰达、兰达……放过我……求求你……求你……”
“叫我瓦尔特。”
德国人咬住了她耳尖,像是梦呓一般一遍遍的喃喃道:“叫我瓦尔特……叫我瓦尔特、艾斯黛拉……”
“……瓦尔特、瓦尔特……”
“瓦尔特……求你停下、求你——啊啊啊啊!”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艾斯黛拉就发出了一道像濒死小猫一样尖细的哀鸣。她的身体抽搐不止,一大股体液喷涌而出,小腹也随之酸胀发麻,那被亵玩至红肿的私密处居然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流出几股尿水来……
——这一切都太超过了。
艾斯黛拉像个失去灵魂的颓艳洋娃娃般倒在兰达怀里小口小口吸气、任由他将一枚枚绯红色的吻痕烙在自己的乳房上。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了目的地,司机不敢惊扰后座的人,于是就将车安静的停在了路边。
当马路上汽车携着明亮的夜灯从艾斯黛拉眼前一闪而过时,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她带着几分茫然的望向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刚想抬手去抚摸、左手手腕就传来一声“咔嚓”的轻响。
艾斯黛拉楞楞的抬起手去看,然后便发现自己手腕上被扣上了一只造型奇特而华丽的雏菊手镯;
手镯是时髦的开口款式,一头为绽放的雏菊花,一头则是花苞;在昏暗的车厢里,这只由无数颗细小的白色钻石、黄色钻石镶嵌而成的宝石手镯就这样散发着细碎又耀眼的光芒。
艾斯黛拉呆呆的看着,直到兰达自她胸前抬头、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的道:“这是‘我们’……”
说着,他便伸手拨开了她手镯上的那朵由黄钻镶嵌而成的雏菊花,原来花下藏得是一小块表盘,表盘上的指针轻轻走动着,每一个时间点都由一个字母组成,它们分别是:w、a、l、t、e、r、e、s、t、e、l、a;
而在被时间“包围”的表盘中心,那个由钻石勾勒而成的“we”则像是心脏一样稳稳的托着这些指针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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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斯黛拉痴痴的凝望半晌,最终缓缓伸出手抱紧了身边的男人;
或许她该问他谁是瓦尔特,或许她该问他为什么他会有这个名字……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做这些事情了。
是兰达也好,是瓦尔特也好;只要她能够真切的拥抱住他就好了。
在抱着兰达昏睡过去之前,艾斯黛拉迷迷糊糊的这样想……
……
虽然兰达对于艾斯黛拉为海德里希作画这件事并不支持,但是既然她在众人面前答应了这件事,他也就不好再公开反对。
几天后,当海德里希派专车来接她去他在丽兹酒店住处时,兰达态度强硬的表示自己要亲自送她去。
在去的路上,兰达不停的向艾斯黛拉传授与海德里希的相处之道,并且叮嘱她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不要相信……
车子停在丽兹酒店门口时,兰达抓着艾斯黛拉的脖子给予了她一个火辣的告别热吻,然后依依不舍的说:“一到五点钟我就会准时来接你……别担心,他房间隔壁有我安排的人会保护你……万一有什么动静,他就会第一时间冲进去……”
“……”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这个男人似乎就变得格外粘人;这几天除了必要的出勤工作,他几乎无时无刻都和她待在一起。
一想到这段时间对方的种种温柔体贴举动,艾斯黛拉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看着像小猫一样柔软可爱的女孩儿,兰达忍不住又搂着她亲了起来……
就这样一直等到海德里希派来的下属敲窗户提醒时间时,兰达才不情不愿的放艾斯黛拉下车,目送她走进酒店。
虽然有些胆怯,但是一想到身后的兰达,艾斯黛拉就莫名感到安心;
电梯里,她不自觉的摩挲着左手手腕上的手镯,觉得这就像是兰达一直陪伴在她身边一般。
电梯在顶楼停下,当海德里希的下属带她穿过那被层层德军守卫的走廊、去往他所住的总统套房时,艾斯黛拉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极力稳住那颗砰砰砰乱跳的心脏。
在搜查过她随身携带的画具箱之后,那名下属带着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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