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风起·“尼穆?”(1 / 2)

裴漾并不清楚前两天连衡去做什么了,就像她不理解,他怎么又回来了——

连衡的喜怒,裴漾吃不准。

但可以有一点确定了,他会在心中不是滋味的时候切换语种和她讲话。

白天和他聊了那么多,嘴上说着没事儿、没关系,晚上一起睡觉的时候,那手就开始不老实了,掐着她的腰,问她,“doyouwantit?”(你要不要)

裴漾本想不要,可他湿濡的语气钻进她的耳朵里就又被蛊惑了,联想到前几天他的放纵,只求着他,“别太久。”

对于感情上的问题,裴漾一窍不通。

她其实没有拒绝连衡,还有一条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希望他做了就不要不开心了。

他开心了,她的日子也就好过,更甚至都不用在听他的酸话,各自安好地熬到访客名单们来。

一夜放纵,裴漾数了数,起码被中出了四次。

她隔天就想着,会不会已经怀孕了?

裴漾又抱着侥幸心理,前几天都是她的安全日不会这么准的。

她每天起的都比连衡晚,她在用餐的时候连衡都已经吃过了,今天也不例外。

吃完饭,裴漾就无事可做,不是这里转转,就是那里看看,然后会随机挑个佣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

然后又会在连衡工作的时间里,去骚扰他。

裴漾本意是让他知道,作为一个闲人,她过得是多么的乐呵。

裴漾以前工作的时候就很烦没事可做在她面前晃悠的人,这会让她产生嫉妒心理。她也想连衡烦了她,厌了她,最好,甩了她!

她适当的叩门,没得到回应就进了门。

裴漾手里端着一盘佣人给她做的小吃,一边吃,一边去到书桌边,笑嘻嘻地看他:“连衡,还在忙吗?你忙了好久呢。”

连衡抬头,透过眼镜能清晰地看到裴漾那张愉悦的笑脸,以及她那眼底闪耀着的狡黠。

他闻到味道,扫了一眼她手里的吃食,道:“嗯,我在做一些打算,估摸着这几天会有老头子上门。”

裴漾没听懂,自顾坐到沙发上,嘴里嚼着东西,“他们上他们的门,我又不跟他们熟。”

连衡点头:“不熟,但会好奇。我提前知会你一声。”

裴漾的小心思被连衡吃的真准,她浅浅一笑:“我坐着会不会吵你?吵,我也不打算出去,我就想坐着陪着你。”

连衡微微一挑眉,诧异与她的殷勤,但又很喜欢她能陪伴:“随你来,我没有意见。”

裴漾说陪伴就是陪伴,喜滋滋地去拿他的ipad,然后回到沙发上,将ipad放在低矮的桌上,声音外放到很大,一边吃一边看。

她这边的噪音量起码占了这间屋子的百分之九十五,还有那百分之五来自于受难的连衡。

邪了门了,裴漾就这么闹了将近两个小时,看文件的人愣是一句让她小点声的话都没说过。

她抬眼去看他。

连衡工作的时候脸上没表情,操持着那么大的一份家业,其中的辛苦怕是只有他知道。

就以裴漾的观察看下来,他每天处理的事情快赶上上千件了,都没见他烦躁一下,大脑高速运转,也没见他停下来歇歇。

她工作的时候,一上午处理了七只狗和七个主人交流,就已经开始暴躁了,太多奇奇怪怪的问题,搞得她头大。

这明明是正常人都会有的烦躁欲,在连衡身上愣是看不到。

这是有多爱工作?

但连衡说过,事业并不能让他获得成就感,莫名地裴漾有些心疼他了。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他察觉到,眉眼抬了起来。

他浅笑,眼睛里倒映着腻死人的光,无声地看她,询问着,怎么了?

裴漾不自觉地跟着笑,摇了摇头。

他收到信号,眼睫眨了眨,神态里透着些疑惑和一些温柔,然后点了点头。

无声地交流刚刚传递了两句,管家扣响房门,请求进入。

连衡摘下眼镜,将椅子转正,闲散地依靠着:“didyoubrgherback?”(你把她接回来了吗)

管家一脸难色:“theneralsaidhewouldpernally etoapologize,buthehasnotentionofreturngit……”(少将说他会亲自登门致歉,但他无意归还)

连衡听此,面容一沉,“flowerheartsarefao,hedoesn&039;tknowhowtorestrahiselfeither”(花心出了名,他也不知道收敛)

管家:“what&039;snext?”(接下来呢?)

连衡想了想:“pleasecaldowng&039;sood”(先安抚一下麦格的情绪)

他挥了挥手,管家退了出去。

只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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