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渴望受孕的正室夫君(H)(1 / 1)

朝廷官员不能做赘婿也不能休产假,其实是沿袭自前朝的律法,放在如今已有些过时。

不过单为了李伯阅这事也不可能临时修改律法,温雅只是道:“得了,随他去吧。与机造司的订单我会让我娘会出面协调,至于修整姜江叁角洲则是明年的事,半年时间应该够提拔新任工部尚书了。”

听到表姐要在这事上给他兜底,雨沐心里涌起一股感动,不由得拉着温雅的小手颇有些得意地撒娇:“果真这世上,只有姐姐最宠我……”

若是在以前,温雅肯定会教训他不能等着自己来宠,然而这叁四年里她也知晓,从小娇惯的宝贝表弟已然被政务压得喘不过气了。

于是她便由着身下的雨沐拉着自己的手指轻吻,而突然指尖用力按在他柔软的唇上:“既然阿沐累了,那明年就休个产假吧。”

雨沐高兴露出笑容,本就昳丽的小脸此时更显得明艳。他又伸出舌尖在温雅的指尖上讨好地舔了舔,让温雅忍不住将手指探进他口中:“可真是只狐狸精。”

她也不再顾及避孕的事,轻身往后探了探,便对准了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硕大肉棒坐下去。而在终于得到渴望已久的疼爱时,雨沐的整个身子都颤抖地紧绷了,然而即使是背过一只手用力攥住镶金的花梨床架以维持住神志,也没舍得在他宝贝表姐的指尖上咬下去。

如此将从小疼爱之后又结为夫妻的表弟的肉棒真正坐进穴里,让温雅感觉到水乳交融般的愉悦,如同两人的思绪也在这肉体结合的时刻达到了共鸣。

即使是已有叁年未同他做过床笫之事,此时温雅直接一气呵成地坐到底,仍然能感到雨沐那根早已习惯了她的肉棒温顺而热情地颤抖着,以让她最为舒适的方式又羞怯又亲昵地吻着她的子宫口。而身下她家貌美而可爱的小表弟,尽管被一下子干得红着一双丹凤眼落下泪珠,却仍然十分配合地紧绷着翘臀轻摇劲瘦的腰身,曲起的双腿也乖巧地顶在温雅臀后,自然而然做出了最便于身上人操弄的姿势。

温雅在那根硕大涨硬的肉棒上由慢到快地骑坐,又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我记得你生元宵的时候,那地方留了道疤,现在像是不明显了?”

“嗯……呜……啊、啊嗯——”雨沐正被操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有关于自己那私密处留疤的事,脑海里顿时清醒了,又立刻被干得哭叫出一声,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耳尖,“那里抹了药……就……就消了些……”

其实并不是祛除了疤,而是宫里的御医有些格外管用的美白药膏,让那肉棒顶端生产时留疤的地方肤色浅了些,便看着不明显了。雨沐自己挨操时是能感到那留疤处有和别处不一样的难过感觉,然而他只想着让心爱的表姐尽兴,自然不会说提这些细枝末节的。

而温雅也不懂得这些男子的私事,但还是一边操弄一边说:“那若是你再生产,岂不是又要重新留疤了?”

雨沐已经不像初产时对留疤那般在意,听她这样说反倒因为怕表姐不让自己受孕而着急得哭出来:“我、我甘愿……呜……姐姐……让我生、让我生好不好……求你了……”

“好好,让你生。”温雅只得安慰他,腰腿间的动作却骑得更用力了,“但就算是今晚挨了操,明早还得去上朝,明白么?”

“明、明白……呜……”雨沐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却是强忍着腰下被骑坐疼痛和快感努力抬起上身,微张着因为动情而愈发艳丽的唇瓣去索吻,“姐姐……姐姐疼疼我……”

而对于如此执着热情的求欢,温雅自然也是以十分的认真进行了回应,一边俯身覆上雨沐粉红的唇瓣,一边就着这个不太舒适的姿势前后用力摇坐他那根已经被操得小口小口吐出白乳的肉棒。

而当雨沐被堵在唇间的低喘声变得越发快的时候,温雅也猛地直起身再度狠狠坐到了最底。在达到高峰的同时,她将身下已然双目失神的宝贝表弟操出一声颤抖的哭叫,而后便十分舒爽地坐在那根在高潮中涨得一跳一跳的肉棒上,感觉到一大股白乳被紧贴着子宫口灌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