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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滟番外——深院锁清秋(2 / 3)

一切地与朝中势力周旋。他的妻子——那个身份尴尬的公主——依然受他庇护,未被权力的漩涡吞噬。

“他为什么不愿意多看我一眼?”长滟无数次在心中自问。她年轻、温顺,从未骄纵任性,也从未给他惹乱子。

相反,那位公主不过是一个即将覆亡之国的遗珠,如今连她都看得出,周家势必是要夺位篡权。到那时,那个公主的地位只会更加尴尬,甚至有可能会成为权力斗争中的牺牲品。

长滟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对那位公主那样好。她甚至有一种可怕的想法:如果那个公主彻底失势,那么周述是不是就能真正属于自己?

她心里总还是有些较劲的意思,像一枚小小的刺,扎在心底,总要试探那疼痛的边界。于是,她违背了周述的命令,独自去见了一次公主。她原以为会是咄咄逼人的下马威,哪知只换来这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像是积雪堆砌久了,心意被压得早已腐烂,毫无怒意可言。

然而,周述很快就知道了她的私行。可他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冷冷地命人换掉了几个下人,克扣了她的月例,仿佛被关进了一座无形的囚笼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更甚的是,周述顺手牵引,令关少沂对她的母亲林氏施以惩戒。

就在她几乎认命的时候,关少沂却找到了她。

“你既嫁过去,怎地便忘了自己的根本?”他那双眼眸仿佛生了倒刺,每一个字都带着寒意,“若不从命,林氏在关家只会更受折辱。你可要想清楚。”

长滟只能垂着头,喃喃应是。她开始悄悄在周述的府邸中寻找有用的消息。可周述极少在府中书房办公,她能找到的,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琐事。

可关少沂并不满足,每次都逼问得更急,仿佛她的无用才是真正的罪孽。长滟的心渐渐被压得破碎,像是无人修补的裂瓷,任凭风雨侵蚀。

她曾以为周述至少会恨她,可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后,他的眼神冷淡如霜,不爱、不怨,仿佛她不过是庭前一株枯萎的花草,连多看一眼都觉无趣。

长滟曾无数次坐在房中,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自己的处境,仿佛被锁进黑暗深井中,井口是一片永远不可及的天光。怨恨与失望纠缠成索,将她一点点勒紧。终于,她心中那抹苦涩的期待也化作了怨毒的火焰。

既然他如此冷待我,又何必为他守什么贞洁?

她主动靠近了周迎。二郎周迎向来风流浪荡,见她示好,自然也不推拒。一场交缠之后,屋内依然是彻夜的冷寂,唯有香炉中残余的烟丝缓缓盘旋。

“你——怎么还是个处子?”周迎大惊失色,眼中带着不可置信与几分惶恐。

“怎么?”长滟的笑意淡淡,却又隐隐透着癫狂,“这样不好吗?即便如此,你五弟也根本不会多看一眼。”

周迎皱了皱眉,低声咒骂道:“妈的!这事儿要是让母亲和五弟知道了,还不把我活撕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长滟冷笑,目光像是一把钝刀,缓缓剖开自己的心,露出血肉模糊的疮疤。

可惜冲动过后,恐惧便如同潮水般涌来,当她发现葵水迟迟未至时,脸色一下子惨白如纸。

她慌乱地攥着一块帕子,掌心渗出冷汗。那些日子,她时常深夜辗转反侧,惊惶得几乎听得见心跳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罪孽的回响。

那日,周述突然来看她,他似笑非笑,眼神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缓缓割开她伪装出的平静,他笑得毛骨悚然:“我是不是应该把你送到二哥那里讨个好彩头?”

长滟惊恐地看着周述。他什么都知道,可他居然还能如此云淡风轻地讥讽着自己。长滟终于体会到外面所穿说的周述那冷心冷肺的样子。

周述踱了几步,歪着头笑笑:“你放心,我不会打掉你的孩子,我也不会管他,镇国侯府也不会承认这样有损家风的女人与孩子。你自己执意要如此,就好好体会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儿吧。”

他说完便转身离去,步履稳健,仿佛她的痛苦与他全无干系。自此,他再未踏足那间院落。

寂寥无人的宅院中,长滟一个人挣扎着将孩子生了下来。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抽空。

林氏来探望她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长滟披散着头发,面色苍白,怀里抱着哇哇啼哭的婴儿,形容枯槁如同一株濒死的花。

“你这日子,还能算是人过的么?”林氏落了泪,带着哽咽道,“回家吧,只要他肯休了你,我们就能离开这里,从此不再受这苦。”

林氏回到关家,几乎是哀求着关少沂:“她已经这样了,你还要逼她做什么?让她回家吧,大不了让周述休了她!”

关少沂却冷冷地笑了笑:“现在谈归家,还太早。她若想回来,还得再为我做最后一件事。”

“最后一件事?”长滟嗓音沙哑,眼中带着破碎的希望。

关少沂点了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只要你照办,我便去劝周述休了你,让你带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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