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被打敗了 (微H)(2 / 2)
的觸感—如此溫柔的舉動卻搭配著毫不搭軋的調侃:「在外征戰果然太寂寞了是嗎?才被我摸了幾下就忍不住了。」
這傢伙講話不夾槍帶棒的是會死是吧!
好不容易才順過氣,就聽到對方這麼欠揍的發言,實在是讓他這一口氣怎麼樣也嚥不下—華宇玨想也不想地反唇相譏:
「這點不勞您費心,託您的福,軍中生活應有盡有,軍妓各個美艷動人,不怕……嗚~」
下顎被用力扣住,迫使他洋洋自得的反擊不得不中斷—黑髮男子隻手箝著他,唇畔的笑意不再,黑眸變得森冷異常,冷得讓他連浸在藥池裡都忍不住要發起顫來。
紅唇輕啟,吐出的一樣是冰珠一樣的質詢:「你讓她們碰你?!」
嘖嘖……皇家血統果然不一樣啊,板起臉孔的那股氣勢真是要不得……儘管黑髮男子強大的氣場讓他有些畏怯,但天生吃軟不吃硬的他還是硬著頭皮回道:「是又怎……喂!」
眼前一花,他被蠻橫地旋過身,上半身被壓伏在池畔—他此刻渾身無力,漏洞百出是其一,對方的動作簡直是神出鬼沒,快如閃電是其二~總之,被壓成這樣受制於人的姿勢讓他打從心底不痛快起來,他開始在對方的掌下掙動著—
「喂!放開我!你這是幹嘛……」
許是他的掙扎有了效果,黑髮男子鬆了他背上的壓制—他輕吁了一口氣,才正要站直身,一股更沈重的壓力便自背後壓下來~
黑髮男子緊緊地貼著他,前胸貼著他的後背—對方一彎腰,泰半的體重便落在他背上,迫使他不得不重回方才那樣趴伏在池畔的姿勢。
他從頭到腳,從上到下都與身後那散發著高溫的身軀密密貼合—現在可好,他連掙扎都不敢掙扎了,他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會磨娑到對方的身軀,無異於將自己推入更不利的處境。
無法可想,他只好退而求其次,使出哀兵策略。「你好重……」
豈料,已被他的口無遮攔氣瘋了的黑髮男子此刻完全聽不見他的抗議,他滿心只想著:很好~朕原本體諒你有傷在身,打算讓你射一回之後就放你一馬……你既然想挑戰朕的底線,朕就陪你玩到底!
說到底,儘管他掩飾得極其完美,皇室的蠻橫與任性總還是在的—特別是~有人侵犯了他的專屬領域時。
白皙如玉的大掌迅捷地往前探,在紅髮男子來不及阻止之前,半輕不重地握住那已半軟的男根。
豔紅的唇緊緊地貼著對方優美的耳廓,滿意地發現自己的每次呼息都能逗得對方滿耳通紅。
「你讓她們怎麼碰你?嗯?碰你這兒嗎?」相較於語句慵懶的上揚,手指收攏的力道卻是毫不留情的—華宇玨難受地彈跳著腰身想甩脫股間的抓握,卻因被對方的體重壓得密密實實而徒勞無功。
「放…手……不……呃~」斷斷續續的抗議都尚未說全,另一隻撫上他臀部的手掌便嚇得他倒抽一口氣。
黑髮男子看似漫不經心,卻是極有技巧地撫摸著身下那緊翹的渾圓……時不時地,還會不經意地用手指拂掠過那緊閉著的柔軟入口。
華宇玨只覺得自己連雙腿都要抖起來了。不會吧……這禽獸不會真的想……那個吧……在他渾身是傷,累得要死的時候?!
「不……」他想堅定地表達他的拒絕,聲音一出口才發現實在是無力沙啞得可以—甚至,才講了一個字就被黑髮男子打斷:
「還是……你讓她們碰你~這裡……」承上啟下的問句,伴隨著的是堅硬的指尖抵上花穴入口的刺痛感。
華宇玨大吃一驚。「烜,不要……嗚~」
對方這次絲毫不理會他帶著求饒意味的拒絕,長指一個運勁,黏膜被蠻力破開的撕裂感讓他弓起了身,蹬直了腿,一滴冷汗滑下額角。
天生的傲骨讓他不願再拉下自尊示弱—森森齒列狠狠地咬住下唇,止住痛呼的同時,也讓一絲鮮紅蜿蜒下唇角。
森冷的黑眸閃過一絲疑似為心疼與憐惜的情緒,但手指的挪動卻仍是毫不留情的—風慕烜緩緩抽撤著被狹長的甬道緊緊吸附的手指,出口的仍是平板的命令:「回答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