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信物 (H)(2 / 3)

的小小櫻蕊,看著她們在自己的把玩之下充血盛放。

上下都被玩弄刺激的華宇玨很快地又即將攀上另一個頂點—只見他的動作越來越顯凌亂而激烈,呻吟亦開始帶著顯而易見的哭腔:

「烜、烜……不行了、不行了……解開……嗚嗚~解開這個……」快感像電流一樣在四肢百骸劈啪作響,然後全數匯聚至那不停冒著淚珠的男根……無奈那條黑色的繫帶死死地箍住了根部,慾望的火焰找不到出口,在下腹橫衝直撞地竄燒,簡直是種非人的折磨。

風慕烜望著那被慾望與痛苦折騰得哀哀淚流的蜜色臉孔,終於忍不住心軟地嘆了一口氣:「真是受不了你……」

只見他將雙臂撐在身後,支起了上身,然後運用手臂當施力點,開始又猛又狠地往上聳著腰。

「啊啊……不…要……你幹嘛……不、要……頂……啊~哈啊……好深、啊……要…壞了……嗚……」

華宇玨甩著頭,淚水與汗水四下紛飛,黑髮男子卻仍是鐵了心地一再頂撞……最後,在他的一聲悶哼中,他探手扯去了綁住對方男根的髮帶,坐起身猛地摟住對方,重重咬上對方的肩……在淡淡飄散的血腥氣味中發狠地再用力一挺腰—

在華宇玨崩潰的哭叫聲中,他與他同時到達了高潮。

他曾經想過,為何在戰場上衝鋒陷陣也從未顯露出一絲疲態的他,遇上床第之事偏生就是這麼不中用?後來他漸漸發現,這兩者之所以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全都是因為……『某人』的關係~

如果不是因為『某人』老是用那種『不把你榨乾至最後一滴絕不罷休』的狠勁來與他歡愛的話,他有理由相信~他絕不至於如此的不濟,現在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他在心裡咕噥著,累到連眼皮也懶得撐開。他可以感覺到黑髮男子坐起身拉過了絲被覆住他們兩人,然後自身後親暱地摟著他。

某種冰涼的東西爬上了他的左腕,他嚇了一跳,猛地彈開眼皮—

映入眼簾的,不是他原本以為的某種生物,而是一只金色的手環……若仔細一瞧,這並不像一般仕女所配戴的手環那般光滑圓潤,而是由兩條蛇所交互纏繞而成—蛇身部分構成了手環的主體,而蛇頭的部分則交叉著成了一個扣環。細細的蛇身上頭每一道鱗片皆雕刻得栩栩如生,絲毫不馬虎;而蛇頭上則鑲嵌了小巧的紅色寶石充當雙眼的部分。

在房內燭光的照耀之下,蛇眼折射著炫目的火紅色光芒,其雕工之巧,取材之精,令人瞠目結舌。

華宇玨愣愣地望著那金色的蛇環恰恰好地環住他的左腕,不留一絲多餘的縫隙,卻也不至於讓他感到勒得過緊—就像是兩條蛇密密地用身體圈縛著他那般。

「這是……」他大氣也不敢吐一下—即便是他鑑賞能力有限也能看出這東西的希罕與價值連城。

黑髮男子眷戀地啄吻著他赤裸的肩。

「是我們風家代代傳下來,要送給自己命定之人的。」

金眸眨了眨,緩慢地消化著對方話中的含意。

所以說,這是歷代皇上要送給皇……ㄏ……?!!

「不行不行!我不能收這個!」一參透這蛇環背後象徵的意義之後,他二話不說地便要扯下它—然而,古怪的是,看似輕巧的蛇環此刻卻是任憑他怎麼扳怎麼拔都拿不下來,它就像是在他的手腕上紮了根那般,任他怎麼甩也甩不脫。

黑髮男子愜意地看著對方氣急敗壞地又是甩又是拉的,終於忍不住『好心』地提醒對方:「別白費力氣了,玨~只有我知道鬆開蛇環的方法,你自己是拿不下來的。」

「你!」華宇玨氣呼呼地翻過身去,瞪視著對方,抬起左腕在男人眼前晃盪。「那你就幫我拿下它!」

風慕烜抓下他的手,在那吸納了主人的體溫而逐漸變暖的蛇環上印下一吻。「朕送出去的東西,斷沒有收回來的道理。」

他搶在華宇玨似乎又要開口反駁前打斷他:「你就當是朕送你的平安符吧,我們世世代代供著這蛇環,總相信它可以趨吉避凶。」

華宇玨皺著一張臉。風慕烜換種說法完全沒有讓他比較寬心。

這麼貴重的東西,還是皇家所專屬的,要是被知道內情的人發現配戴在他身上,恐怕麻煩只會多,不會少呀……

憋不住心事的他終究還是將心中的顧忌喃喃脫口而出:「這要是被人看見……」

「嗯?」他前額的紅髮被撩開,濕暖的一吻印在他眉間。「你說什麼?」

華宇玨無言地回視那毫無轉寰餘地的黑眸好半晌,無聲地嘆了一口氣。

「沒什麼……」

反正這傢伙一定會說:要是被發現就乾脆弄假成真吧~這種任性妄為的話……還是不提也罷。

他氣悶地繃著臉,背轉過身去不打算再搭理對方,對方卻將他摟得更緊,一雙大掌又開始在他赤裸的身上游移……

「喂……」他心驚膽戰地一把抓住對方滑進他股間的手掌。「你幹嘛?」

濕熱的舌舔著他敏感的耳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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