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闻听陈牧应允,立刻狂喜
钱幕更拍着桌子大声呼唤:“青儿,快拿酒来,今日本公子要与两位同欢,一醉解千愁!”
青儿微微嘟囔着小嘴,对这位越苞代疽的行为很是不满,却还是端上了一坛酒置于桌上。
钱幕伸手一摸,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
“竟然是温酒!”
话音刚落,便从怀中取出一粒小金豆,递给青儿。
小金豆比黄豆粒大上些许,足有五六钱之多。
“青儿,这枚小豆子送给你。”
“多谢钱公子”
青儿看了看陈牧,确定公子无异议后,才接过金豆,盈盈一礼,转身退下。
“唉,如此佳人,可惜……”
钱幕的感慨未完,就被陈牧打断。
“数日不见,钱兄似乎发了笔横财啊?”
陈牧深知钱幕的家底!
虽然祖上曾显赫一时,家中也出高官,但如今家道早已中落,全仗着祖宗底蕴在撑着。
今日这一出手就是一枚小金豆,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钱幕饮尽一杯酒,满脸得意地向二人炫耀:
“这是家中为我准备的盘缠,足有黄金百两,些许金豆子又算得了什么。”
陈牧与孙桐闻,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孙桐笑骂道:“怪不得你这次竟然主动邀我同赴京城,原来是怀揣巨款,担心途中遇劫啊。”
陈牧则一脸正色的劝解。
“这百两黄金,恐怕是你家中最后的家底了。既是用于赶考,钱兄怎能轻易送与他人?”
正欲唤回青儿,却被钱幕一把拉住。
“陈兄不必担忧,我心里有数。”
钱幕又独自饮一杯,眼中已有了一丝醉意。
他环顾四周,凑过来低声在二人耳边道:“此次进京,我有十足把握高中。”
“一旦高中,些许金银罢了,不值一提”
陈牧心中一惊,试探地问:“钱兄莫非有内幕?”
钱幕哈哈大笑:“哪里有什么内幕,以我之才,高中犹如探囊取物。”
钱幕并未正面回答,陈牧也不再追问,只是叮嘱道:“我等读圣贤书,行事要要光明正大,切莫偏离正道,否则悔之晚矣”
钱幕微微拱手,满脸笑容:“陈兄放心,我心中有数。”
孙桐感叹:“有陈兄这样的高洁之士为友,实乃我等之幸。”
呵,高洁……
……
约定了次日启程,二人离去后,陈牧与青儿便开始整理行装。
赶考不同于一般出行,不光要带上路引银钱,书籍、笔记、文房四宝缺一不可,换洗衣物也要准备几套。
一番收拾下来,竟然装满了两个大书箱。
“怎么这么多?”
青儿主动请缨:“公子,我帮你背这个大的。”
看着那几乎与青儿等高的书箱,陈牧明智地拒绝了。
“算了,再挑选一下吧。”
想起父亲去世时的情景,除了这座宅子,就只剩下城外的二十亩田地,他又不会农活,只能请族人打理。
陈牧当时只是个穷秀才,生活颇为拮据。
幸好扬州之行让他很是赚了些银钱,回到济南后,除购买科举资料外,并无太多开销,手头也算是宽裕。
“不能让人小看了。”
“青儿,带上些贵重的,能在京城买的,就不要带”
“好的”
片刻后青儿悄悄来到陈牧身边,轻轻勾了勾袖口,低声问道:“公子,这个如何处理?”
陈牧侧头一看,顿时心中一惊。
正是那天神秘人所赠的白玉牌。
“这东西……”
联想到钟月的叙述,陈牧不禁将这东西与白莲教所寻之物联系在一起。
“这东西如果是他们所说的宝贝,留在身边恐怕会招来麻烦。”
“不过那人自称姓萧,而月儿说对手姓郑,会是一人么?”
“不行,还是预防万一的好”
这念头一起,陈牧便想让青儿找个地方将东西藏起来,但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
“放你身上先带着吧,小心保管。”
“好的公子”
青儿露出一个灿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