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刺客悠悠转醒,看着车夫,眼中满是愤怒与仇恨。车夫面色平静,开口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刺客冷哼一声,拒不回答。车夫也不着急,只是缓缓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刺客都有些骨气,但今天你们落在我的手里,可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车夫的审讯手段并不算残忍,但足以让刺客感受到痛苦和压力。他首先用绳子将刺客的双手反绑在树上,然后用冷水浇刺客,让其在寒冷和疼痛中逐渐招架不敌。车夫知道,审讯的关键在于攻心,他需要让刺客在心理上崩溃,才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车夫开始施展一些心理战术,他缓缓说道:“你们的主使者是谁?为什么要来刺杀我们?”
刺客依然冷哼一声,拒不回答。车夫并不气馁,
这种刺客通常都有很强的心理素质,不会轻易屈服。于是,他开始从刺客的家乡、亲人等方面入手,试图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车夫说道:“你们这些刺客,为了钱什么都肯做,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家人会因为你们的行为而受到牵连?”
刺客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车夫说道:“你们的主使者已经抛弃了你们,你们已经没有退路了。与其继续受苦,不如说出真相,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车夫见从第一个刺客口中问不出什么,就直接再打晕刺客,准备换个对象,他走到另外一处林子,绑第二个刺客的林子。用水浇醒第二个刺客。第二个刺客醒来后,看到车夫,眼中闪过一丝恐惧。车夫看着他,问道:“你们的主使者是谁?”
刺客依然不说话,只是将头扭到一边。
车夫叹了口气,说道:“看来你们都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车夫缓缓说道:“你也是有家乡、有亲人的人吧?你们为什么要来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难道你们的家人也支持你们这样做吗?”
刺客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车夫继续说道:“你们的主使者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雇佣你们来刺杀我们?你们这样做,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你们的家人。”
车夫在口头劝说无效之后,开始用一些热情的方式,帮助刺客松松筋骨,强健体魄,振奋精神,让他们放声歌唱,奇妙的开始舞蹈。
从这第二个刺客身上问过一遍之后,车夫又将第二个刺客打晕了,再回去审问第一个刺客。继续给第一个刺客大保健服务,全身松骨松筋按摩。
经过一番努力,第一个刺客终于承受不住车夫的审讯手段,开口说道:“我们是某某杀手组织的,有人雇佣我们来杀人,其他的我们真的不知道。”
车夫听了,心中一喜,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继续追问着细节。
车夫问道:“你们的主使者是谁?为什么要雇佣你们来刺杀我们?”
刺客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们只是接到了任务,具体的主使者我们并不清楚。只知道时间、地点和要求不留活口。”
车夫继续追问:“那你们是怎么接到任务的?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联系方式?”
刺客说道:“我们是通过组织内部的信使接到任务的,具体的联系方式我们也不知道。”
第二个刺客说辞与第一个刺客基本一致,都是受人雇佣,只知道时间、地点和要求不留活口。车夫将两人的供词进行对比,发现基本契合,心中有了底。
车夫继续追问:“你们的组织叫什么名字?还有没有其他成员参与了这次行动?”
刺客说道:“我们的组织叫‘影子杀手’,这次行动只有我们两个人参与。其他的成员我们也不清楚。”
车夫点了点头,继续追问:“你们的组织通常在哪些地方活动?有没有固定的据点?”
刺客说道:“我们通常在各地活动,没有固定的据点。任务都是通过信使传达的。”
车夫听了,心中更加确信这些刺客是受人雇佣,而且背后有一个组织在操控。他继续追问:“你们的信使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记?”
刺客说道:“信使通常穿着黑色的斗篷,脸上蒙着面纱,我们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车夫将这些信息一一记录下来,心中暗自思量。
这些信息虽然有限,但已经足够让他们对这个杀手组织有一个初步的了解。接下来,他们需要将这些信息报告给官府,让官府进一步调查。
车夫对刺客说道:“你们已经说了该说的,现在求你给我们一个痛快,刺死我们吧。”
车夫听了,微微一笑,说道:“我可不会杀你们,你们这些刺客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