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是柔小姐的人,为柔小姐办了很多事情,奴才愿意把柔小姐的所有把柄都交给清小姐,求您饶了奴才这条贱命,奴才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打这小贱蹄子了。
宁赫闻,快要落在刘二牛脖子上的刀停下,对宁清洛挑了挑眉,仿佛在问:把柄,要不要
宁清洛求助宁赫来马房,找寻春桃是一方面,若是能找到谢雨柔让刘二牛处理的丫环尸体,以尸体胁迫刘二牛交出之前给谢雨柔办脏事的证据那是最好不过。
当然,看到春桃被虐待的凄惨模样,想立马杀了刘二牛的心也是真的。
正在宁清洛思考怎么更好拿捏刘二牛的间隙,春桃吃力的跪在地上,顾不上疼痛,双手撑着地,额头一下又一下地磕着,发出咚咚的声音。
小姐求您放过奴婢的爹,奴婢的爹就算有万般不是,奴婢也不能看着爹死在面前不管,奴婢的娘不能失去丈夫,奴婢的两个弟弟还未娶妻生子,奴婢求小姐了
宁清洛手指微微收紧,不解的看着春桃。
他压根没把你当做女儿甚至没把你当人,你还替他求情
小姐,奴婢的命是爹娘给的,没有爹娘就没有奴婢,奴婢即便被打死也是他的女儿,割舍不掉的
春桃怕宁清洛不肯答应,快速夺过宁清洛手中匕首比在自己脖子上,声音哽咽,带着绝望的哀求。
奴婢愿意用自己的命换爹一命,请小姐成全。
冰凉的刀刃紧贴着肌肤,因用力割出了一条血红的口子,看在宁清洛眼中格外刺目。
刘二牛见状,额头贴着地,狗腿道。
奴才得先是主子的奴,再是谁的孩子,这小贱蹄子是个拎不清的,奴才一定好好替清小姐收拾这小贱蹄子。
宁清洛火气再也压制不住,起身抱起一捆草料就砸在了刘二牛的身上。
她叫春桃,是你的亲生女儿,不是小贱蹄子!
刘二牛立马附和:是,奴才不会说话,是春桃,是奴才的女儿春桃。
呵呵宁清洛无力冷笑一声,走到春桃面前,弯身捏住春桃的下巴轻轻抬起,迫使春桃与自己对视。
我成全你,但你爹以后若有二心,你全家都要死,包括你。
忽而鼻尖感觉酸的厉害,一滴泪不受控制的从脸颊滑落,可脸上仍旧冰冷如霜。
我最不喜被人威胁,你从今往后,再也不是我的人。
说罢,动作轻缓温柔的把匕首从春桃手里抽走,转身送到了宁赫面前。
母亲与父亲常常意见不一,晚娘入府后,母亲怕是更多与父亲作对,柔姐姐是母亲的软肋,也是唯一能劝住母亲的人,父亲跟二兄定会喜欢刘二牛这个礼物吧。
毕竟她跟宁赫不似当年那般亲近,宁赫有意疏远,视家族荣辱为第一位。
她既利用宁赫,自然要给足甜头。
她在府里处处受制,连下人都不拿她当回事,谢雨柔的把柄在她手里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她叫宁赫来,本就是想着分享谢雨柔的把柄,才能让这份把柄发挥出作用。
宁赫眸色凝重的看着宁清洛,一时语塞。
管宁尚书干嘛宁尚书那只老狐狸,想破脑袋总会有招应对宁夫人,没招也是自己活该。
宁清洛别说是让他到马房杀人,就算是要他以下犯上天打雷劈给宁尚书两巴掌也不是不行。
不用在意我跟爹,对你有利便是好的。
宁赫话音刚落,门被猛地推开,宁夫人站在门口,目光凌厉地扫视着屋内的情形。
你们在做什么!
谢雨柔惊呼出声:清妹妹怎么也在指向地上跪着的浑身是伤的春桃:这不是清妹妹的贴身丫环吗清妹妹好狠的心,竟然私下用刑虐打下人,还当着人家爹爹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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