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玟平静的表情瞬间破裂:“薛玉典你是狗吧,不然怎么能干出这么狗的事,居然把我俩的事告诉我爸妈!”
卓缇睁大眼:【哦豁,薛狗!】
【不对,骂薛玉典狗,狗都觉得委屈了。】
这段时间卓缇忙着拍戏,错过艾玟这瓜,没想到薛玉典干出这么狗的事。
这不纯纯搬出家人来威慑艾玟吗。
艾玟决然道:“你死心吧,我没有跟你玩什么欲擒故纵那套,现在不仅不喜欢你,甚至厌恶你,你就是一个精致利己主义,小时候看你一个人待在大宅子,带你到处玩,是我做过最后悔的事。”
儿时的那段时间本是薛玉典最珍视的回忆,现如今却亲耳听到,艾玟说后悔。
连带着,艾玟将小兔子吊坠甩给薛玉典:“这个东西,我如今原封不动还给你。”
说完艾玟扯过薛玉典手里的行李箱就走,薛玉典追在后面:“是因为我找你爸妈,所以生我气吗,那我改,我去跟他们解释,你能不能别这样。”
艾玟恢复到最初死水一般的状态,不再搭理。
【哈哈哈哈,估计现在薛玉典这么执着,还是以为自己阳痿了,只能对艾玟有感觉。】
吃瓜剧组众人:“!!!”
什么,薛家少爷年纪轻轻阳啥了?
什么痿?
“真立不起来了?哎,这么年轻,未来的日子可怎么办,他们薛家好像就这么个独苗吧?”
“能治吗,阳痿是病,我觉得薛少可不能讳疾忌医。”
一传十,十传百,薛玉典隐隐约约有人在提“阳痿”。
站立难安。
姜渔靠着墙壁看完这场爱恨情仇,喊住薛玉典,似笑非笑道:“你没看出你俩彻底掰了吗,知道艾玟为什么说断就你?”
薛玉典停住脚。
姜渔慢条斯理道:“因为她深刻地认识到,你喜欢的不过是童年的那个她,可人的每一天都在成长,细胞重组、新陈代谢,她早就不是童年时的她。”
“你看,你甚至分辨不出来,我和她到底谁才是吊坠的拥有者。”
这番话将薛玉典定在那。
【之前艾玟都跟他说过,但当时薛玉典只觉得,玟就是长大后的小女孩艾,艾玟怎么会不是自己喜欢的人。】
【现在姜渔说得很清楚,再傻的人都该明白里面的道理。】
薛玉典想到什么,反刺道:“那你呢,你们高中就认识,你不也是喜欢的高中时的她?”
姜渔看白痴似的:“我一直都陪在她身边,见证着她的成长,我爱的是每时每刻的她。”
薛玉典有些破防。
意识到自己跟艾玟之间隔着的障碍是十几年时光,临走前,薛玉典赤红着眼回头:“你同样也得不到她!”
姜渔没说话。
卓缇替她说了:【她这么剑走偏锋,也没想过跟艾玟有什么。】
回头一看,镜头抵在后面,卓缇缓缓眨了眨眼,问摄影大哥:“你这么举着不累吗,这是在拍啥?”
摄影大哥咳嗽一声:“不累不累,在拍物料。”
趁南浮曜没在,主创和摄影大哥偷偷听卓缇心声吃瓜,没去成电影节现场,现在瓜都送家门口了,焉有退缩的道理。
结果摄影大哥放下摄影机,刚走两步,脚下一崴,摔了个狗吃屎。
主创心虚喝水,一个个都被呛到咳嗽不断。
卓缇看过去,望了望天:【这段时间剧组大家犯水逆?】
偷听卓缇心声,喝水都能塞牙。
南浮曜跟导演谈完后面收戏的安排,出来就看到剧组众人异状,笑意不达眼底:“触忌讳了?”
一句提点足够。
大家伙没敢吱声,这些投机取巧的纷纷怕了。
私下里他们偷偷聚在一起讨论:“上次电影节那场直播我也看了,你们听到没,卓缇喊南总老公!”
“我也听到了!我还以为听错了,没想到这么多人听到。”
“他俩该不会真有什么吧,你看南总护妻护得这么紧的样。”
“我觉得很可能,这两人在搞地下恋!”
卓缇并不知道自己跟南浮曜的绯闻已经传得剧组皆知,看了眼时间又得开拍,就去了化妆室补妆。
趁机闭着眼再多休息会儿,突听化妆师们压低声音惊叹“好漂亮”,卓缇睁开眼,瞧见姜渔笑吟吟的眼睛。
姜渔把手里提的袋子放在旁边桌上,身后陆陆续续有人搬泡沫箱进来,姜渔对卓缇道:“麻烦帮我把这些给你们剧组跟厨,就说给大家改善下伙食,不用提我。”
秦小画跟着一起回来的,帮着也在搬泡沫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