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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太长了。”
有人笑:“男人不能说不行,懂不?”
钟成蹊瞥他:“滚蛋!”
林孽到一旁喝水。
钟成蹊扯着脖子大叫:“林孽!有人欺负你老公!你怎么说!”
林孽没搭理他。
那人笑得更欢了:“你快别特么恶心我们了,还老公,你个老几把!”
钟成蹊一脚过去:“就特么你有嘴!”
几个人闹成一片,林孽喝完水看了眼手机,邢愫没再发来消息,他突然有一种直觉,邢愫不会再给他发来了,或者说,他没给她回消息,她就已经把他拉黑了。
这么一想,他给她发了一个句号,还能发过去,没拉黑,他立马撤回,但那个‘你已撤回一条消息’太醒目了,醒目的讨厌。
操,这把没坚持住,又让她占上风了。
林孽好几把烦,返回球场接着打球了。
刚开场,有人踩着高跟鞋走进了球场,这细鞋跟踩在地上的声音太脆了,他们就打不下去球了,全转过了身,一个身材拿人的女人走向他们,把怀里抱着的水递过去:“累了吧。”
几人一脸懵逼,除了林孽和钟成蹊。
钟成蹊挪到林孽跟前,肩膀撞撞他的,意思是:你打个球还带家属,过分了。
林孽把她扯到一边,没问她怎么知道他在这儿:“有事说事。”
邢愫双手抱臂,靠在铁网上:“撤回?跟谁学的?”
“管得着吗?”
邢愫笑,不跟他说了,朝他几个同学说了句:“请你们吃饭?”
听到有饭吃,他们就不当人了,立马卖了林孽,头点的比啄木鸟都勤:“谢谢姐姐!”
林孽扭头瞪他们,他们都视而不见,脸皮赛过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