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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山啊?”

江弱眼里有泪,对面钟成蹊和班上其他同学的嘲弄,他纵使愤怒,也无力抗衡。

林孽进来把帽子从钟成蹊手里拿过来,还给江弱,扭头骂他:“你闲得?”

钟成蹊梗着脖子,歪着脑袋:“你看他那样儿,过河拆桥的东西,咱们帮他他还清高劲儿的。咱们又不欠他的,见面说句话都不会?没长嘴吗?”

林孽没少因为钟成蹊这个较劲的性格骂他:“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钟成蹊不说了,也因为看到林孽脸受伤了:“又跟谁干起来了?卧槽你也不叫我!”

林孽没答,回到座位,看了眼手机,有条微信邢愫发的,她说:“给你发一条吧。”

他就很无奈,跟邢愫一个人生的气,超过他这十来年跟所有人生的气了,她一句顺耳的话都不会说,却总能知道怎样可以让他气到死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邢愫没去公司,去找了谈笑一趟。

谈笑刚睡醒,迷迷糊糊的:“干嘛啊,大中午的,你不吃饭啊?”

邢愫说:“林又庭雇了人,要对我动手。”

谈笑以为自己听错了:“雇人?还动手?过家家呢?他姓林的就这点风度?况且他这么做的意义在哪儿?出口气吗?”

邢愫也觉得有蹊跷,所以才来找她:“过来的时候我查过了,那几个人是城东一个地下钱庄放贷的,平时除了要账,也接一些帮别人要账的活儿,价钱不低。我有想过可能是贺晏己找的那女孩,但她没钱,她雇不起这么多人。所以只可能是林又庭。我最近只跟他们有过矛盾。”

谈笑还是不信:“林又庭不至于这么幼稚啊,咱们也不是没跟他打过交道,除非他换人了。”

邢愫没说话,就看着她。

谈笑被她看的发毛,摇着头说:“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