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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愫带林孽回了家,到门口他就不动弹了,看着锁:“怎么设?”
邢愫进门倒了杯水喝,返回来教他。
林孽设置时还问她:“你生日多少?”
邢愫从不过生日:“没生日。”
林孽不信:“没生日你哪来的?”
邢愫真没有,以前家里只记得邢歌生日,她都是跟邢歌一块儿过。早时出生证明是后补的,当时办事处的工作人员问,邢愫什么时候生的,俩夫妻都没答上来,他们忘了。
那时候正好是老爷子跟他们翻脸的时候,他们日子不好过,就没空记住了,也侧面说明他们对邢愫的出生有多厌恶。
她还能想起,小时候因为偷刮了一点邢歌生日蛋糕上的奶油,被筷子打头的经历。
那淤青有一个月没消掉。
林孽还在等她说话,看到她眼睛上一层透明的冰,接着整个人的距离感又加重了,就像那天晚上,她在窗前发抖。他不想问了,把门关上,过来抱住她。
邢愫被一个滚烫的身子搂住,人也就从过去回来了。
林孽借邢愫肩膀垫着下巴,双手覆在她小腹上:“我下周篮球赛。”
他身上有烟草味儿,还有薄荷糖的味道,混合起来应该很恶心,但邢愫没觉得,她甚至觉得这味道好闻:“嗯。”
林孽就非要她答应:“我不要鞋,我有。”
邢愫就不答应:“那你想要什么?”
林孽使劲咬一口她耳朵:“不要钱能买到的。”
邢愫被他咬疼也不躲,有时候她挺喜欢这种疼:“钱买不到的我也搞不到。”
林孽看她是要装到底了,还是说了,很小声的,在她耳边:“非家属到场要三十块钱门票费,家属不用要钱,还是位置。”
因为是市体育局、球类运动管理中心和几所中学联合创办,所以他们有机会到体育馆比赛,但因为没有赞助商,所以要收取一些门票费,所幸想看他们比赛的不在少数,没人在乎这三十块钱。
邢愫就说了:“三十块钱?这么便宜?”
林孽就不抱她了,妈的,谁爱抱谁抱,他就不抱了,打死也不抱了。
越想越气,就一个人跑阳台生闷气去了。
邢愫淡淡笑着,转身去洗澡了,洗完出来林孽还没进来,阳台桌上的烟灰缸里多了仨烟蒂。
她擦着头发走过去,双手扶着门:“冷不冷?”
林孽想了半天是不是她真没听懂?她是个很直接的人,那应该是就喜欢直接的方式,他太委婉了。这么一想,他就直接问她了:“去不去看?”
邢愫迈过门,来到他跟前,用擦头发的毛巾盖住他的脸,给他擦了擦,然后捧起:“去。”
林孽笑了,搂住她的腰,脸贴上她小腹。
邢愫腿能感到他的硬,但她不提,她等着他提。
林孽也不提,直接把她压在了阳台桌,吻上去,舌头也给她。
邢愫手在他腰上,年轻的腰她真喜欢。
林孽问她:“行吗?”
邢愫都被他压在这儿了:“不行。”
林孽不管:“不行也得行。”
邢愫笑:“土匪。”
林孽就要当土匪,掰开她的腿,正好她洗了澡没穿底裤,给他解开裤子就插进去的机会。
他的东西似乎已经跟邢愫达成了一种默契,一旦靠近就更张狂地表现自己,老是把她撑得呼吸急促,连连喊停。
林孽就不停,嘴上便宜没一回占到,这方面能讨回一点男人的尊严,他自然可劲儿干。
就这样,俩人在阳台各自到了一次。
事后,林孽拿了个毯子过来,把她裹上抱进了卧室。
衣服没拿进来,邢愫说:“把我衣裳拿过来。”
林孽不拿:“不穿好看。”
“那也没见你光着出门,弟弟。”
弟弟?林孽就把刚提上的裤子又脱了,摔地上,走过来:“谁是你弟弟?”
邢愫看一眼那东西,还作死地说:“不然?你还想当哥?”
林孽就骑上去了,两腿跪在她腰两侧,把她身上毯子扯开:“你再叫。”
邢愫最不受胁迫了:“弟弟。”
林孽就抬起了她一条腿:“再叫。”
邢愫接着叫:“弟弟。”
林孽长手把枕头抄过来,垫在她后脑勺,俯身在她耳边,压低了嗓音:“弟弟今天就弄死你。”
邢愫正想说他吹,他就进来了,直接到底,她整个人都僵了:“操……”
林孽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动作起来,真就往死里弄。
邢愫指甲嵌进他肉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我操……你妈的……林!孽!”
林孽问她:“爽不爽?”
邢愫爽,二十五年来,就这个该死的小东西让她爽了,可她能对他承认吗?他尾巴还不翘起来?“活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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