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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格外想施琪,她以前说过,哪天特别想她,那就是她在冥冥之中给他的指引,凡事谨慎一些,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
以前林又庭混黑,收了他们带头给的‘安家费’,在老市医院后边跟另外一股势力火拼。
其中有人带了自制的气枪,打死了人,他们趁乱逃走。事后当地政府紧急开会,下了治理黑恶势力的公文,警方把这次火拼事件当成典型,成立专案,对两伙人实施抓捕,以儆效尤。
林又庭逃了,换了个城市,干的也还是帮人收账的活。
当时的施琪是个骄傲的公主,学习好,又漂亮,家族虽然衰败,但母亲很能干,谁都觉得她前途无量,喜欢她的男生也层出不穷,可她就要林又庭。
她喜欢他坏,他最坏了,他没干过一件好事,可他又真的为她金盆洗手了,也想着好好过日子,踏踏实实地赚钱,硬塞进她手里的东西也不再是抢来的钱买的……
可现世报是时间斗不过的对手,作过的孽,总会换身行头再回来找他,没例外。
他把面具揣进怀里,轻轻说:“很快,我就送汪国晖去给你赔罪了,还有他女儿,你要是害怕,你就告诉我,我去保护你。”
没有人回他,偌大的办公室只有他一个人。
眨眼,林孽的生日到了,邢愫还没回来。
林孽对生日没什么特殊感情,所以往年都是爱过不过的态度,姥姥想得起来就过,想不起来就不过,可这一次不一样,这次过了就成年了,他就可以考驾照了,可以更理所当然地宿在邢愫那里了。
直到这一天快结束,邢愫都没发来一个消息,林孽看了新闻,知道西北遇到麻烦了,所以他不挑眼,只要她记得每天给他个‘平安’,他就挺满足。
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过,邢愫的平安还没发过来,他正写字的铅笔笔芯,折了。
他拿起手机,看着满屏她发来的‘平安’,还有他发过去的‘晚安’停在了昨晚上十二点,他就待不下去了,定了去英国的机票。
邢愫说过,她父母双亡,那她要是受委屈,是没有人接她回家的,所以他一定要去。
保释申请了近两个月,听证会开了又开,终于获得批准,却是附条件保释。
也就是说,保释期间,汪明月不得离开英国,实行宵禁,脚上要戴个数字镣铐,即脚踝监视器,还要被两名安保人员实时监控,以确保她不会潜逃。
邢愫在保释下来的第二周才见到汪明月,她白白净净的,看起来特无畏,甚至有那么点为自己让英国政府重视的沾沾自喜。她直接问她:“你手里的武器,是哪来的?”
汪明月把对付英方那些话再说给她:“我说了很多遍了,是我买来自保的。”
“你那是一批,不是一件,你自保用那么多?还有,你从哪买的?”
汪明月吊儿郎当:“肯定是有人卖给我的啊,我本来是只要一件,但我那么多同学,也都害怕暴乱中被误伤啊,我就帮他们一人买了一件,这不就多了吗?”
“谁卖给你的?”
“那个人说他是西北轻型武器的供应商。”
邢愫又问:“是谁。”
汪明月翻个白眼:“你们自己人你不去问?我要是记得,英国不早治你们罪了?你也应该庆幸,除了这句话,我对那个卖家一点印象都没了。”
邢愫就给她看了一眼那个中介的照片,看到她脸上转瞬即逝的异色,邢愫把手机收起来:“我知道你不怕死,你爸应该也没给你什么关爱,所以你也不介意他的死活,但我要是告诉你,这人从一开始接近你就不怀好意,你会不会静下心来想想他为什么出现的恰到好处,为什么能‘挽救’你?”
这两个月以来,邢愫跟谈笑一直在研究汪明月,她们发现她有自残的行为,而且在刚来英国那一年,就因为不合群,不会说流利的英语,被校园暴力了。
她越发孤僻,开始网聊,认识了个会弹钢琴的男人,还跟他见面,发生了关系。
事后,他就消失了。
她找了很久,直到警方找到她,告诉她那是个强奸惯犯,强奸了很多未成年少女。她精神崩溃,开始从自残中找真实存在的感觉。疼痛让她有短暂的精神清醒,渐渐地,她爱上这种感觉。
再后来,自残的快感没有开始时强烈了,她就在同学介绍下,去做了高级应召女,从此找到新的保持清醒的方式。
可很快,她又腻了。
她觉得,她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个骗走她第一次的强奸犯,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要想摆脱这种精神负担,还得他来,可他在监狱里,她连面都见不到。
就在这时,那个中介出现了,他跟那强奸犯一样温暖,还会弹钢琴,她理之当然的重蹈覆辙了。
邢愫查过那个中介的保险,发现他是给双手上的保险,那结合汪明月的经历,这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林又庭调查过汪明月后,找到跟伤害她的强奸犯特性一致的中介,让他用同样的方式接近她,精神早已经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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