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命运的十字路口(2 / 2)
光,坐在商店外的长椅上抽菸,表面上一切正常,一个普通女人,但鹤熙了解她自从那件事以后,就不是完整的人了。
「谢谢。」
简短的两个字,鹤熙感受到巨大的温暖,这些日子以来,aln第一次对鹤熙说出口。
「你们聊得还……」
「我说谢谢是你来代我的班。我不喜欢那个女人,她坚持把替代药物给我。」
提到替代药物,鹤熙安心却也不开心,因为这注定是一条漫长的路。鹤熙跟着坐下,拿出包里的麵包,问她饿不饿。
「超商的麵包,我吃到要吐了。」
鹤熙乾笑,自己默默吃了。本来想找些话题,可aln吐出的烟还是分隔出了两人之间明显的界线。aln看鹤熙的眼神就知道她讨厌菸味,却还是坐在旁边,究竟在忍什么?
「和好了?」aln实在不想问,因为问了只是自虐,但她闻到鹤熙身上有凯莎的信息素,这是不争的事实。
鹤熙听她的问题,吃麵包的动作停下来,心事重重的样子。如果aln走一般人的路,一定也会发光发热,因为她一点也不笨,鹤熙是这么想的,但她又马上停止这个念头,放下麵包转头看她。
「慢十秒。」鹤熙的话,aln听不懂。
「抽一口菸,我游泳的速度就慢十秒。」原来是说抽烟,aln有些诧异。
「你预估的?」
「不,是真实发生的事。我高中时出于好奇抽过,比赛时的成绩差距很明显,差零点一秒都差很多。」
「所以你输了比赛?」
「不,我还是第一。」
鹤熙的实力、能力太过嚣张,aln冷笑不信。
「但没打破游泳大会的纪录,我很失望。」
鹤熙低下头,aln抖了抖菸,菸灰散落地面。
「所以你才觉得抽菸的人不好。」
「不,我不觉得抽菸的人不好,只是我不抽罢了。每个人的需求不一样,显然那不是我的需求。」
「你的需求是凯莎。」
「不,我的需求是我杀一个人不用十秒,那个当下,我会觉得身心舒畅。」
此话出口,aln皱眉,震惊。
「所以我才去特种部队。如果杀那个人可以救上千上万的人,我愿意双手染血解决那样的人,但我失败了。」
鹤熙认真说,直视自己的内心,如同白雨说的,世间万物皆一体两面,鹤熙拥有最柔软的心肠,却必须使用最残酷的手段才能自我解脱。
aln熄掉香菸,她们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聊天过,不是怨恨暴怒发情歉疚,就是普普通通的聊天。
「你不像那种会失控的人,只是没找到可以控制你的人。你跟凯莎其实都是很强势的人,你不过是假装。你们不适合,我是这么想的,就算适合,我也不会让你走,这是你欠我的。」
结果剧情最终又回到这里,有点无奈,但至少aln肯说实话了。鹤熙没有争辩,即使心里有抗议。
「aln。」
「哼?」
「我教你游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