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仿佛自己费尽心思,兜兜转转这么些年,眼前之人,仍旧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2 / 2)

沉拂砚抿了抿唇,垂着眼睑,任凭他像条狗一样舔遍她整张脸。

“我饿了。”她细声细气再次告诉霍骠。

霍骠这回没耽搁,拽了张干净的薄被将她裹起来,“我去热牛奶,再拿些点心。吃完东西,我给你洗澡。”意思是让她先不用穿衣服,也别自己去清理。

沉拂砚将脸埋进枕头,瓮声瓮气地说知道了,露出半截羞红的耳朵尖儿。

霍骠站在床前,禁不住弯腰亲她的耳肉,“乖一点儿,嗯?我马上回来。”

“嗯。”彷佛真的变回两年前那个爱恋他,依赖他的小姑娘。

房门从外面‘吧嗒’一声关上。

沉拂砚艰难地爬下床,脚踩在地板上,体液沿着她大腿根淅淅沥沥往下淌滑。

下面很疼,皮肉像撕开了个口子,走了几步,感觉神经开始不停地跳,双腿几乎撑不住身体。沉拂砚甚至弯不下腰穿裤子,只好从衣柜取出一件及膝的长t恤套上。

扶着墙挪去浴室,短短一段路,脸就白得跟死人一样,豆大的冷汗缀满额头。

她从壁橱翻出一把红木柄的老式手动刮胡刀,钢刃闪着寒光,一看就十分锋利。

“不要紧,等肚子大起来,你就该消停儿了,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陪着我。”

“从今日开始,直到你生下我的孩子,不许你踏出家门一步。”

“这里也许很快就会有你我爱情的结晶,我们的血脉骨肉。沉拂砚,你摆脱不了我的,今生今世,我俩都会纠缠在一起,至死不休。”

……

沉拂砚不想死。但她也绝不会在被强暴,被胁迫,甚至是被凌辱的不堪处境下,将自己的孩子带来这个世界。

霍骠对她用强,罔顾她的意愿试图让她受孕,还在她体内射尿,如此种种,霸道,粗暴,带着强烈的压迫与羞辱意味,一向心高气傲的沉拂砚难以忍受。只要受了伤,就必须用药、动手术,她不信霍骠敢在这种情况下让她怀孕。

万一不慎割破动脉,沉拂砚冷漠地想,死了就死了,现在活着好像也没多大意思。她握着刀柄,终究是怕的,双眼阖上,胡乱往自己左手手腕划下。

一条手臂无声无息从她身后横出,扣住她握刀的手,指头在腕骨上一捏。

沉拂砚惨叫一声,五指松开,刮胡刀应声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