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霍骠手支膝蹲下来,冷沉漆眸意味不明,“伤了眼睛?我那小祖宗给你搞这样的?”(2 / 2)

男人说到底就是视觉动物。沉拂砚生得太要命了,男人见了,一百个里面九十九个都想要她,剩下那个不是gay就是无法人道。

事实上,无论谁喜欢上沉拂砚,霍骠都不觉得奇怪。能让霍骠嫉妒,心存忌惮的人只有一个半,一个自然是沉拂砚的亲大哥沉吞墨,叶光澜只能算作半个。

话又说回来,“瞧你丫那操行,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睡过的女人恐怕比砚砚见过的男人都多。她瞧得上你才有鬼。”霍骠记起几年前,自己领口被姓廖那个女人弄了枚唇膏印,沉拂砚又哭又闹,嫌弃他脏,还骂他有病。

他敢打包票,如果沉拂砚知道陆长翮对她有意思,她只会觉得反感恶心。

陆长翮被霍骠噎了个倒仰,“人身攻击就过了啊。”自己又高又帅,事业有成,家里的钱多得十辈子都花不完,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可从来没干过什么欺男霸女的勾当。

俩人不咸不淡地掰扯了几句,陆长翮偏过头,出其不意地问,“治得好吗?”霍骠一直没有正面回应,恰恰说明沉拂砚确实出现了精神方面的问题。

霍骠默了瞬,下颌慢慢一点,“当然。闵怀洲是国手。”他捻了手上的烟,目光越过陆长翮,投向黑濛濛的车窗,他的小姑娘就在里头。

“就算好不了,也不要紧。”指尖儿一下一下拨动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霍骠的眼神很柔,也很深,眼瞳幽邃,如同不见底的渊潭,“她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扯了证那种。我当自己祖宗一样供着她,宠着她,照顾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