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5)(1 / 3)

我知道,很危险,但,同样的,也将伴随巨大机缘,严铮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饮下,为商者,一定不能忘记抢占先机四个字,我相信,我手里的这些东西,能为我带来大笔财富。

严铮从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在沈郁和商君凛面前,他也不用刻意去掩饰什么,很多时候,坦坦荡荡反而会让人更加欣赏。

你决定了便好,需要的东西我会准备好,到了北漠,一切小心。

没想到沈郁会说出关心的话,严铮愣了一下,继而道:即使是为了我们的长远合作,我也会安然回来的。

商君凛坐在沈郁身边,当时没对这段对话起什么反应,只在那天晚上回宫后,狠狠将人欺负一顿。

现在沈郁身上都还有痕迹残留。

没想到商君凛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沈郁挑起眉:陛下这回不醋了?

商君凛改为摩挲沈郁颈侧的皮肤,那里还有他留下的红痕,不止颈部,其他被遮住的地方更多。

想到那晚青年一点点染上绯色的肌肤,带着轻喘的低泣商君凛眸色暗了暗。

阿郁说,朕在为什么醋?

男人嗓音低哑,传入耳朵,仿佛回到了那天晚上

男人也是用这样的嗓音,一遍遍在沈郁耳边问,若沈郁不回答,或者回答的不能让男人满意,便会被欺负的更严重。

沈郁已经不记得那天晚上在商君凛的诱哄下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了,反正第二天起来,他身上没一处好地方。

记忆被唤醒,沈郁隐隐觉得有些热。

确实是这两天,沈郁强迫自己将那些记忆清出脑海,他的商队会跟着第二批赈灾物资一起出发。

时间转眼而过,严铮跟着大部队一起出了城,休整时间,他回头望向京城,心想,舍弃那些废物来京城,恐怕是他做的最正确的一次决定了。

玉璋宫里。

沈郁双眸紧闭,长长睫羽不安地扑闪着,投下一道阴影,他的眼角沁出泪珠,眼尾染上一层胭脂色,愈发魅惑动人。

身形高大的玄衣男子将他紧紧禁锢在怀里,用力亲吻。

一如商君凛本人,这个吻蛮横霸道,带着浓浓的侵略意味,发了狠般,势要将青年拆吃入腹。

沈郁只能被迫承受。

阿郁不要想其他人,朕会生气。商君凛退开一点,嘴唇仍贴着沈郁的。

陛下好生没道理,方才明明是陛下先提起的。沈郁睁开眼,眼中水雾尚未散去,眸光潋滟,让人一眼沉沦。

沈郁可没忘记,这次是商君凛先提起的严铮,因为那晚的事,他这些天已经不会在商君凛面前提到严铮了。

商君凛的吻辗转向上,最终吻上那双让他沉迷的眼。

沈郁闭上眼,享受这一刻的温情。

这次是朕误会阿郁了,商君凛低声道歉,说出的话却别有深意,阿郁想怎么罚都行。

沈郁瞪了他一眼:到最后是在罚我还是在罚陛下?

沈郁可没忘记上一次事后,他躺了好几天,与其说是在罚商君凛,还不如说是在奖励商君凛了。

自然是罚朕,阿郁想怎么做都行。

商君凛声音轻如低喃,含着说不清的暧昧意味,如钩子一般从沈郁心间划过。

两人挨得极近,沈郁清晰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变化,故意从某处蹭过,如愿以偿瞧见男人脸色变了变。

陛下哪里有做错什么,沈郁故意道,哪里就需要惩罚了?

见目的没达成,商君凛心头划过一抹失落,他还挺想再感受一下那般热情主动的阿郁的,面上却不显:阿郁说不用就不用。

沈郁眼波流转,扯住商君凛的衣领,微微眯起眼:这是陛下自己要求的,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自然。

商君凛求之不得。

沈郁松开手,退出男人怀抱:这件事晚上再说。

商君凛目的已经达成,倒也不在乎多等一会,走到软榻边坐下,开口道:阿郁可知,那些藩王给了朕多大惊喜?

陛下说的是他们送到肃北的物资?沈郁跟着走过来,坐到另一边。

不错,真是让朕大开眼,说他们手里的东西比国库还富足,真不是在开玩笑。商君凛知道这些藩王都富的流油,不然也不可能为了讨好沈郁那么多真金白银说给就给,但还是没料到,他们拥有的,比他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不止商君凛,得到监察大臣传回消息的其他官员也倒吸一口凉气,若不是因为这次机会,他们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藩王手里握了这么多东西。

难怪历代君王都对藩王防备的很。

可不是,你们看看这些,这还只是一个封地的,比起国库拿出来的东西也不遑多让了,大桓可不止这一处藩王封地。

当时陛下说让藩王也出一份力,是谁反对的?还说藩王自己也很困难,我们不该强人所难,这就是他们的困难吗?钱多的用不完的困难?户部尚书情不自禁加大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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