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7)(2 / 3)

色暗了暗,一手搂住沈郁的腰,将人直接抱进怀里,低头吻下来:朕尝尝。

苦吗?一吻结束,沈郁与商君凛额头相抵,问。

是甜的。

商君凛像大狗狗一样蹭了蹭沈郁:阿郁哪里都是甜的。

喝了药,沈郁有些困倦,那晚商君凛很小心,他没受什么伤,但被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元气也没那么容易恢复,不然顾太医也不会给他开了新方子,还隐晦提醒陛下,要节制。

困了就睡一会,要去床上吗?商君凛摸了摸他的脸。

沈郁摇头,他不想一天到晚都躺在床上,那会让他想起前世一些不好的事。

商君凛不勉强他,私心里,他反而不希望沈郁去床上休息,比起其他地方,他更希望沈郁躺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沈郁窝在男人怀里,寻了个舒适位置,缓缓阖上眼。

他又做梦了。

梦里是个阴雨天,他躺在床上,身上沉甸甸的,像是压着什么,就连想抬起一只手都做不到。

隔着屏风,有人在外面走来走去,一并响起的,还有压低的交谈声,沈郁想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却始终听不清。

沈郁与这个世界之间,仿佛被什么东西隔开,他看不清四周的具体景象,也听不清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他身处其间,却又游离在外。

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落日的余晖从窗户处洒下,恍然间,似乎与梦境重叠。

一双温热的手碰了碰额头:阿郁可有不舒服?流了好多汗。

男人低沉的声音打破沈郁的恍然,飘飞的思绪被拉回现世,沈郁感受到了从男人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量,也感受到了身上的黏腻。

沈郁下意识在男人手上蹭了蹭:衣服汗湿了。

朕抱你去洗洗。

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沈郁终于没那么难受了,他很久没梦到前世的事了,不知为何今日会突然梦见。

陛下,刚才下雨了吗?

没有,朕刚才抱着你的时候,你一直睡的不安稳,还流了很多汗,是做噩梦了?商君凛拿了干帕子为沈郁擦头发。

沈郁点点头:好像是,具体的已经记不清了。

清醒后,梦里的一切如潮水般退去,沈郁只记得在梦里时的急切感,其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朕让顾太医来看看。

大晚上的,顾太医又一次被传到玉璋宫。

有劳顾太医了。沈郁伸出手。

为了舒适,沈郁穿的比较随意,乌发也只是随意披在身后,慵懒却让人移不开眼。

顾太医眼观鼻鼻观心,专心为沈郁把脉。

他本以为,陛下传他过来,是因为贵君在那事中受了伤,毕竟他不久前才因为这个原因被传召过,把完脉,顾太医才发觉是自己多想了。

贵君身子无大碍。

顾太医离开后,商君凛抱着沈郁,将脸埋在他后颈里,声音闷闷传出:阿郁,别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的。沈郁安抚突然变得不安的大狗狗。

商君凛默默抱紧怀里的人。

事后,商君凛单独召见了一次顾太医,主要还是问沈郁的身体情况,在沈郁没完全好起来之前,商君凛始终无法将心放下。

贵君的身子当真无恙?商君凛周身气压冷凝,一双黑眸乌沉沉望着下方的顾太医。

回陛下的话,臣所言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分隐瞒。

顾太医,不要让朕失望。

贵君是臣的救命恩人,臣自当竭尽全力救治贵君,请陛下放心。

商君凛敲了敲座椅扶手:那你说,贵君今日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从脉象上看,贵君是身体确实是无恙的,做噩梦这种事,正常人都在所难免,陛下不必太过忧心。

顾太医这话说的不假,噩梦什么人都会做,并不是什么大事,商君凛自然知道这点,只是事关沈郁,他不得不在意。

你起来吧。

顾太医站起来,迟疑了会,还是道:陛下,贵君身子比较弱,您做事的时候克制些

顾太医还记得第一次来给沈郁看的时候,青年只有一只手臂从床幔里伸出,仅是那截手臂上就布满了红痕,连指缝都没放过,可想而知其他地方有多严重。

臣自知不当过问此事,但贵君真的经不起您的折腾。

感受到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顾太医默默咽下后面的话。

朕知道了,商君凛脸有些黑,你写份注意事项给朕。

臣遵旨。

沈郁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第二天精神好了不少,只是行走还有些不便。

沈郁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失态,几乎整日都窝在软榻上,好在商君凛自知理亏,会给他按揉酸软的地方。

肃北灾情得到缓解,各个地方散布谣言的人也被抓捕,幕后之人却一直很沉得住气,即使被毁了好些据点,还是一点马脚都没露出来。

沈郁侧躺在商君凛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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