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9)(1 / 3)
越王不是喜欢沈清然么,他成全他们。
陛下不要因为越王的话多想,陛下想知道我的事,可以直接来问我。
越是接近,沈郁越能感受到商君凛的不安,他不知道商君凛在不安什么,但他愿意尽自己所能让他安心。
商君凛静静拥着怀里的人,他多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
阿郁会永远留在朕身边的,对么?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是印在额角的吻。
不在陛下身边,我还能去哪?
商君凛手臂力道松了些,沈郁费力将自己从男人怀里挣出来,勾住男人脖子迫使他低头,额头抵上他的:我必须要为自己正名一下,我真的真的不喜欢越王,不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喜欢的都只有陛下一个人。
说完,他吻上近在迟尺的唇。
有些事,如果不是真心喜欢,我不会同他做,或许越王还同陛下说了什么,陛下不要信。
若只是越王,商君凛自然不会像现在这么在意,真正让他无法释怀的,是他在暗牢里见的那个人说的话。
他说,沈郁注定会站在越王那一边,命轨已定,人力不可更改,即使过程偏离得再多,但,殊途同归。
那一刻,商君凛心中对越王的杀意达到了最顶峰。
沈郁的主动化解了商君凛心中的不安,他搂住沈郁,反客为主,发狠似的吻了回去。
这一次,沈郁异常温顺主动,商君凛的动作也放得很缓,一切都很慢,慢到极致反而成了一种折磨。
每一步,商君凛都会问沈郁的感受,起初,沈郁还很享受,几次之后只觉得崩溃。
不要管我,不要问我,你想怎样就怎样!
犹如凶兽打开了牢笼,凶兽始终是凶兽,即使装的再乖巧也改变不了本性。
一切结束后,沈郁瘫在软榻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仰头看着收拾软榻的男人,毫不意外从男人脸上看到了餍足,沈郁眯了眯眼,总有种自己被骗的错觉。
扯住男人衣襟,将男人拉过来。
怎么了?阿郁可是身上不舒服?
沈郁看着男人眼底的紧张,缓缓松开手,算了,自己做下的选择,怨不得旁人。
商君凛叫来热水,细细为沈郁擦拭干净,再给人换上干净的衣服,弄脏的衣物都被宫人带走,软榻上也换了干净的被褥。
清洗干净后,沈郁被抱到了床上,商君凛搂着人,柔声问:阿郁要不要用膳?
沈郁默默算了下时辰:不用了。
这个点已经过了沈郁平时的睡觉时间,沈郁躺了会,发现不太能睡得着,扭头看向商君凛。
陛下也没睡?
被子里,商君凛的手环在沈郁腰上,沈郁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搂在怀里睡觉,一个人睡颇为不习惯。
上一次商君凛把人惹毛后,被赶去独自睡了几天小榻,后来还是因为沈郁自己受不了松口,提前结束了惩罚。
朕想多看看阿郁。商君凛一点也不困,今日发生的事始终像一根刺一样横亘在他心里,拔不掉也忽视不了。
沈郁从被子里伸出手,覆在男人眼睛上:睡吧,陛下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
第二日,沈郁起来时商君凛依然不在,慕汐为他梳头、整理衣服,沈郁看了眼干净整洁的软榻,问:你知道陛下昨日去哪了吗?
奴婢听孟公公提了一嘴,陛下去见了越王,回来的路上还去了一趟暗牢。
暗牢。
那个说出得沈氏子得天下的诸先生不就被关在暗牢么?商君凛昨日的异常难道是因为他?
商君凛的行踪并不会瞒着沈郁,打探了一下,沈郁大致能确定,商君凛的异常出在了哪里。
那个诸先生和商君凛说了什么呢?
沈郁有点在意。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沈郁从来不觉得诸先生单纯是一个招摇撞骗的人,他必定知道些什么,毕竟前世若不是他最后反水,越王是真的能登上那个位置。
要知道商君凛身上发生了什么事,问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孟公公是最快的办法,沈郁叫来慕汐,让她请孟公公单独一叙。
若是旁人想打探陛下的行踪,孟公公肯定不会给,但那个人是沈郁,被陛下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抽空单独见了沈郁一面。
公公想必知道我寻你来是为何事,我就开门见山了,昨日越王究竟和陛下说了什么?
孟公公一五一十将听到的对话说了,小心觑了眼沈郁的脸色。
沈郁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孟公公跟在商君凛身边,接触沈郁的时间比较多,知道这是位不声不响做大事的人,他敢和沈郁说,也是看着沈郁平时和商君凛的相处,知道他对商君凛并非无意,他不希望两人因为越王留下不必要的误会。
我知道了,有劳孟公公了。沈郁放下手里的茶盏,茶盏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脆响声。
贵君,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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