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8)(2 / 3)

只要一想到那些事,他心中的暴戾就如同翻滚的海浪,蒸腾不休。

商君凛走过去,一脚踩上越王抓住沈郁衣摆的手。

吃痛之下,越王不得不松口手。

商君凛拥着沈郁,如同宣誓主权的恶龙:阿郁不是你有资格肖想的,就你,也值得阿郁背叛?

浓浓的嘲讽如一把利剑扎进心脏,越王哈哈大笑:他能这么对我,迟早有一天也会这么对你,商君凛,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等着你和我落得同样下场的那一天!

感受到放在腰间手臂骤然加重的力道,沈郁略感无奈,他以为商君凛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越王疯狂挣扎起来,商君凛皱眉,刑部尚书见了,忙吩咐跟来的侍卫上前制住发疯的越王。

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越王挣扎着看向沈郁,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如果不是被侍卫死死按住,他几乎要扑到沈郁身上来。

沈郁叹了口气:越王要我说什么呢?除了一开始以欺骗为由的刻意接近,还有什么好说的。

越王愣了一下,挣扎的幅度更大了,呜咽着说着含糊不清的话。

前世的恩怨沈郁已经在前世了结了,虽然结果惨烈了一些,这一世,越王也会为自己犯下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阿郁没有话要对朕说吗?回宫后,商君凛挥退宫人,偌大宫殿里,只留下沈郁和自己。

陛下知道了越王梦里的内容?

商君凛点头。

沈郁望着男人:陛下害怕吗?

朕怕什么?商君凛抚上沈郁的脸,轻轻摩挲,就算阿郁是仙人,是妖魅,都只能是朕的。

沈郁要说的话噎了一下,他本来想问,商君凛不会害怕他像对越王那样对他吗,听到商君凛的话,突然意识到,商君凛和商君越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商君凛会不会因为这个害怕他,他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其实,我也做过和越王一样的梦,在我进宫之前。沈郁轻轻蹭了蹭商君凛的手,第一句话出口,接下来的话便容易了许多。

既然陛下知道了这个梦的内容,我就不细说了,我不知道这个梦是真是假,但不妨碍我因为这个梦厌恶越王,我这个人,最讨厌被人欺骗、算计。

所以,阿郁选了和梦里截然相反的做法,是吗?

是,本来,沈清然和他母亲算计我,我势必是要反击的,现在倒是庆幸当时意气用事之下做出的决定了,若不然,哪能遇到陛下。

朕也很庆幸,商君凛将人拥进怀里,有了阿郁,朕无法想象,没有阿郁的生活。

梦里的我有眼无珠,看不清越王的真面目,被他骗了这么久。沈郁倚在男人怀里,声音有些闷。

后来呢,阿郁和越王说了什么,他反应这么大?商君凛轻拍沈郁后背,在沈郁看不到的地方,眼中一片暗沉。

自然是打碎他美梦的话,越王以为自己在梦里成功登基,其实并没有,我只是让他知道了,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他的野心到最后都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

商君凛自己就是帝王,他知道,要在那样的情况下,让越王的计划失败,需要付出多少。

他的心划成了两半,一半疯狂嫉妒梦里的越王,另一半极度心疼梦里沈郁的遭遇,即使那只是一个梦。

这就导致晚上商君凛的动作格外分裂,在粗暴和极致温柔中来回切换。

沈郁被折腾的不轻。

他一脚踹过去:你离我远点

不出意外,脚踝落入男人掌心,细细啄吻之下,身躯忍不住颤抖。

泪水不受主人控制,沿着脸颊滑落,被男人极有耐心的一一吻去,他的动作轻柔极了,仿佛刚才的狂风暴雨都是沈郁的错觉。

沉溺在温柔中,沈郁抵抗的力度越来越小。

阿郁,你只能是朕的

同一句话,被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在沈郁耳边提起,像是要印到他骨髓里去。

阿郁,告诉朕,你是谁的?

沈郁胡乱应道:我是陛下的

阿郁真乖

第二日,沈郁醒来时,脑子里还残留着那句话,挥之不去,就像是被刻上了独有印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他只属于商君凛。

想到昨晚的事,沈郁脸上一阵热,吃味的男人果然招惹不得,好在,商君凛没再继续问关于梦境的事。

身体像散架了一般,沈郁趴在床上,叹了口气,最初的时候,他有考虑过要不要借这个机会将重生的事告诉商君凛,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只说了自己和越王做过同样的梦。

他不知道商君凛有没有信,揉着酸痛的后腰,沈郁只庆幸自己没有说实话,只是一个梦就让男人反应这么大,若真说了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他极有可能被弄死在床上。

两天后,沈郁勉强能正常下床行走了,也到了宫外落碑的日子。

商君凛答应了带他去看。

落碑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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